,才让宁兰有可乘之机,从一个卑贱的外室成为了今日的贵妾。
她笑笑,这便让朱嬷嬷伺候着她起了身。
用过早膳后,宁兰忽而弯弯盈盈地一笑道:“嬷嬷去打听打听清月阁的消息吧。”
朱嬷嬷立时应下,这便赶去清月阁打听消息。
*
而此时此刻的清月阁内,严如月正在忍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苦楚。
昨日她从西霞阁赶回清月阁后,的确是昏迷了过去。
只是怒火攻心的症状只持续了一个时辰,太医还未赶来,严如月便醒转了过来。
无法克制心中怒意的她,在情绪最为低落的时候,最爱做的事就打造手边的瓷器。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婆母金阳公主会在此时赶来清月阁。
守门的婆子和丫鬟们也都跟死人一般不曾通传金阳公主的到来。
金阳公主被那砸碎在脚边的瓷器吓了一跳,脸色也陡然灰败不堪,刹那间只睁着怒眸离开了清月阁。
她步伐匆匆,踩在青石地砖上的每一步都盛放着森然的怒意。
严如月哪里还顾得上发怒,立时要去追赶婆母,却被金嬷嬷等人阻拦。
金嬷嬷最了解金阳公主的性子,闻言只冷笑着说道:“奴婢劝夫人不要自讨没趣,公主生了气,可不是您几句话就能哄好的。”
被金嬷嬷数落了一番后,严如月也不敢贸然行事。
只是得罪了婆母,这偌大的魏国公府里便再也没有人能为她说好话了。
严如月眸中的泪流的愈发汹涌,只僵立在内寝,半晌都不曾挪动自己的身躯。
唐嬷嬷瞧着心里万分难受,再三思忖之后还是上前劝道:“夫人,你可愿听老奴一声劝?”
“嬷嬷要说什么?”严如月漠然着一张脸问。
唐嬷嬷叹息一声说:“夫人,咱们不如回镇国公府吧。”
刹那间,内寝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严如月抬眸,那双冷若寒霜的眸落到唐嬷嬷身上时竟染着几分肃然的杀意。
唐嬷嬷连忙为自己辩解道:“世子爷既是误解了夫人,夫人也实在不必卑微成这副模样。您别忘了,您身后还有镇国公府为您撑腰呢。”
唐嬷嬷的意思是,严如月要端着当家主母的气度,不能像宁兰这贱妾一样在男人跟前做小伏低。
魏铮既为了这等小事要将严如月赶回镇国公府,她直接回去就是了。
唐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