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的嘴里听闻了魏铮纳了贵妾,并弃了严如月不顾而宠妾灭妻一事。
急匆匆地赶来了前院,不过是为了质问魏铮一句,是不是忘了当初求娶严如月时对他许下的承诺。
周氏一见严松,立时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根,眸中立时蓄满了两行热泪。
“国公爷,咱们的姑爷是失心疯了,竟是要把妾身绑去刑部受罚。”周氏立时哭闹了起来。
严松最看重自己的面子,来不及问女儿的事,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刑部查案,例行公事。”
“一个刑部侍郎,竟也在我跟前充老大了?”严松冷哼一声,立时要耍起自己的官威来。
可魏铮虽官至侍郎,却是当朝最年轻的侍郎,前途远胜严松。
他丝毫不惧,“还请母亲随我去刑部走一趟。”
周氏见他油盐不进,一颗心如坠寒窟,愣了好半晌才朝着严松哭道:“国公爷,这世上哪里有女婿把丈母娘送去刑部的道理,若是传出去,我们镇国公府的面子要往哪里搁?”
话音甫落,严松心里才消下去的火气又被她挑了起来。
“你这是做的什么糊涂事?你母亲一把年纪,还能去刑部这阴冷的地方受苦吗?若是传扬出去,你还要不要你的官声了。”
严松年轻的时候也曾宠幸过几个妖妖冶冶的妾室,后来才明白唯有正妻才配共享荣华富贵。
因严松说话有些不客气,身旁的小厮咳嗽了几声以示提醒。
他便将话放缓了几分,只说:“为了个妾室闹得这般难堪,难道你想成为满京城的笑柄不成?”
魏铮面沉似水。
如今,他什么都不要。
只要给宁兰,给孩子一个公道。
他朝身后的下属们使了个眼色。
下属们奉命上前,要带着周氏往外头走去。
只是周氏身上冠着诰命夫人的名头,一般的官员哪里敢攀扯她?
幸而魏铮走上前了一步,凝着眸与周氏说:“母亲若不去,该去刑部接受审查的人就该是严如月了。”
周氏额间霎时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严松也不声不响地瞧了老妻一眼,又瞥了眼身前面目冷硬的魏铮。
他蹙起眉头,问周氏:“你到底做了什么?这般触怒魏铮!”
周氏一愣,旋即摆了摆手道:“国公爷还不知晓我吗?如月性子老实压不住底下的妾室,我不过是帮她去训斥一番宁姨娘而已,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