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写,除了兰深。”
“啊?要重写?”李落寒和钱一凉差点哭出来。
写一份已经绞尽脑汁,再写,难以想象!
“为何我要重写,而他不要?”
从风不介意重写,却介意差别对待。
“哦,因为我不舍得小兰深伤脑筋啊。”青烟说得理直气壮。
差点没把从风气吐血。
李落寒三人齐齐拿眼刀子射向兰深,却又莫可奈何。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其二,我在距离山顶不远的地方看到了院子里的石头哦,是谁这么厉害相信不用我问吧,恭喜那位。”
“有奖励?”钱一凉来了兴致。
“有奖励也与你无关吧。”李落寒觉得这小子有点傻。
“当然有啊,从明天开始,一天满满一箩筐,只许多不许少。”
“师父,您是打算把院子里的石头都搬到山上去?这也太难了吧。”钱一凉就事论事。
“哦,原来是我们一凉这么厉害,为师深感……”青烟笑靥如花。
看得钱一凉心惊肉跳,急忙否认。
“不是我,肯定不是我,师父您要相信,一凉绝没那个能耐!”
他说完,同情地看了眼从风。
本来他不知道是谁,见李落寒和兰深都看向从风,他就知道了。
从风倒是无所谓,但他有个顾虑。
“把山下的石头都搬到山上,掏空根基,小临山会垮。”
“不能垮!”青烟本来就想故意折磨他,被他这么一说,吓得不敢了。
这小子指不定真会干出搬空山脚的事。
小临山倒了,她会被压死的。
“那就换一个要求,我限你们在年关前完成本年所有的学分。”
学分是所有学子的痛。
想到要攒满学分,李落寒和钱一凉就愁。
从风上次扫地攒学分,后来被张翰林发现他让女弟子代劳,竟然不肯给他记上一分。
他怀疑张翰林被她拒绝公报私仇。
青烟见他们一副深受折磨的样子,心情大好。
“最后一件事,本年学分修满我就带你们去个好地方修炼。”
她是放羊的小孩。
她说好地方,根本没人相信。
“师父怕是又想到什么新法子折磨我们了。”钱一凉对李落寒抱怨。
他声音很小,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