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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为天下第二大修仙学院的院长,怎么能问出这么没见识的问题呢。
“你懂回溯之法?”老翁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手。
看来“她”的眼光果然不错。
院长睁着一双求知的大眼,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
传言这个小丫头连御剑都不会,是学院中唯一一名没有进入过筑基名单的长老。
反正就是在任何一份伍仙学院修为等级名单中都找不到她的名字。
小临山考核师父更是跑他这里来哭诉,几位无赖的老师父通过不正当手段才使她通过了做长老的必要考核。
一瓢对她如此不尊重,三番两次挑衅,说到底就是觉得她没有实力。
那小子双脚到现在还没完全好,怪就该怪他自视甚高,才被小丫头教训。
院长就是知道错在一瓢,所以就算他伤得这么重,也不许任何人找小临山麻烦。
“我都看到了,还骗你不成!”青烟觉得这老头明知故问。
老翁又被小丫头冲,心里那个憋屈。
“她”好凶!
“她”的儿媳也好凶!
他不要活了!
院长看到师叔苦瓜着脸,转开话题。
“如果你没看错,那形似烈阳的图腾应该就是呈阳宫之人,而抹额,整个大陆有那样抹额的便只有契阔楼的独南行。”
契阔楼她知道,是个杀手组织。
“呈阳宫是什么?”
青烟见他们两人都沉默不语,突然想到了什么。
“这不会与呈阳国皇室有关吧?”
呈阳国是独占泽更水以南的泱泱大国,听说国中能人异士众多,实力深不可测。
泽更水以北的各个小国都非常忌惮害怕。
若非泽更水如天堑一般,凡人难以越过,也许早就杀戮肆虐,一统天下了。
“我倒希望如此。”老翁叹了口气。
若只是与皇室有关,也许还能找暮天钟去斡旋。
倘若国主也参与其中,另有所图,那他们恐怕就难以阻止了。
“瞧你愁眉苦脸的,你平时不是很能吗?”
青烟还记恨他拿重塑经脉的丹药吓唬自己是毒药,害得她以为自己要死了。
她数落完老翁,才对院长说道。
“无需太过忧虑,我虽看见两派人物,可是他们并非伤害中礼长老的凶手,感觉就像是长老目睹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