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从风撩了撩眼皮子,“你关心我?”
青烟点头。
他嘴角刚勾起一点小弧度。
她又说:“男的也还好,主要女的,肝郁会失眠,睡不着觉,人就会变丑,气血失荣、皮肤粗糙,脸色暗沉,两眼无神……”
嘴角勾起的那点弧度,咚的一声掉了下来。
他还以为她的良心被狗叼回来了。
原来只是他自作多情!
“你会有睡不着的时候?”
“喂?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就没有,我又不像你没心没肺,就知道给我甩脸色。”
她一副受了天大冤屈的模样。
从风起身走了。
青烟把另外两个人也赶出去,“为师要沐浴了,外头守着去!”
李落寒和钱一凉坐在门口。
他们对选哪间院舍各执一词,互相无法说服对方,就问从风的意见。
“临西院舍。”从风早就想好了。
“为什么?”两人异口同声。
他没选风光秀丽的临北,也没选可以看见涛涛泽更水的临南。
偏偏选择了什么也没有,正对着训练场的临西。
他可知道临西大清早就有老大爷扫地,老大娘喂鸭,鸡鸣狗叫,一地鸡毛。
“临西离小楼最近。”他淡淡说着。
他们考虑的那些理由他从来就没想过。
钱一凉坚持己见,因为他不用爬山。
他担心他们早起自己睡懒觉师父见了会抽他,睡不安稳,连夜卷铺盖搬到临北院舍。
李落寒倒是开始动摇了。
他每天要早起爬山,如果院舍离小楼近一点,他就能多睡一会儿。
虽然差不了太多,但那种时候,能在被窝里多待一秒,都是无上幸福!
晚上他只是稍稍动摇,第二天一早,他就下定了决心。
天好冷,他被狗窝绑架了。
早上听到屏风外的动静,青烟不满地嘟囔了一声,腿一伸准备翻身,突然猛地坐了起来。
她竖起耳朵注意外头的声响,听了一会儿又抵不住困意眼皮子开始打架。
等人都走了,她才裹着被子迷迷糊糊爬起来,眼睛都不睁开就走出去,直接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继续睡。
钟声响起,她转头看向显示时辰的日晷。
不到一刻,院外传来脚步声。
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