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要活的样子,不用说又是他输。
青烟恨铁不成钢,“你怎么这么笨,这都几回了。”
钱一凉不甘心,“下回一定赢!”
从风看向站在她身后的人,伸出手,食指托着她的下巴,拇指抵着她的嘴角轻轻一蹭。
“都吃到脸上了。”
这小子故意的!
司会要是再看不出来,就枉费他活了这么多年头。
被他蹭过的地方有点烫,怪怪的。
青烟用手一抹,“哪有。”
她转而看向李落寒,“你这样赢了没意思,想点别的惩罚。”
李落寒还未出声,钱一凉就附和道。
“对啊,多没意思,要赌就赌大的,不赌是小狗!”
几个人齐齐看着他。
他是不是傻?
青烟拍手,“说得好,跟他赌!”
她一边起哄,一边交代,“对了,为师到镇上医馆去,你们自己呆着,不许走漏风声。”
李落寒和钱一凉赌在兴头上,敷衍地跟她挥手。
兰深:“师父路上小心。”
从风的眼神很明显:你瞧瞧你,丢下弟子不管,哪有什么师父的样子。
青烟朝他龇牙,摸了摸兰深的头,“放心吧。”
她放下窗户,进去后过了一会儿又推开,看向从风。
“屋里的碗筷记得收,别放臭了。”
从风不理她。
青烟知道他就这样,说过他就会做。
“司会,我们走吧。”
她抓了个小包袱,让司会御剑飞行,从后面的窗户飞出去,绕到后山,避开耳目下山去了。
医馆是她花钱买的院子,自己布置而成的。
两个月没回来,竟然连悬壶济世的牌匾都掉了。
掉了不要紧,关键它还砸到了一条野狗。
狗子死了几天,苍蝇乱飞。
青烟捏着鼻子,看着横死的狗。
“高空悬挂重物太危险了,下次让高个子给我刻个竖牌子,靠在门口比较好。”
到底是自己掏钱买的房子,不管多破,走进去就是一股浓浓的安全感。
司会见屋子灰尘大,找了条布就开始到处擦拭。
青烟却在门口探头张望,“怎么没人找我看病?”
以前找她动手术,提前半年预约,都未必约得上。
现在竟然连个病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