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走吗?”
从风伸手点了点因阵法而舒展的叶片,“你已做得很好了。”
“我做得好不好你又知道了?难道你懂?”
话一说出口,青烟就咬住嘴巴,这小子还真不能低估。
她就不该给自己找不痛快。
“我不知你想要什么样的阵法,不过你的问题很明显。”
“呵,什么?”
“你太急切了,欲速则不达。”
“滚!”
说了还不如不说。
她这算快吗?他不知道她已经练了多久了吗?
就那鬼画符一样的东西,她天天练,他才看了几次就会了。
这种人,还好意思跟她说欲速则不达。
这就跟学霸出考场,向学渣抱怨考题太难不会做一样可耻!
将人轰走,青烟没有心思再练,干脆跑去找司会。
要说这小临山有谁比她更惨,非司会莫属。
她要去找优越感去了。
库房前院,乐声悠扬。
司会躺在摇椅上,眯着眼,悠闲地吹着刺槐叶。
林间鸟鸣附和,山涧潺潺叮咚。
青烟抬头望天,太阳刺眼,而眼前的人更刺眼。
“你为什么没有在记账?”
不可能,绝对是她眼花!
司会不是应该挣扎在账簿的海洋里无法自拔吗?
他不是应该非常可怜,记账记到手残头秃眼瞎颈椎病椎间盘突出吗?
“青烟你来了!”
司会笑着丢开树叶,起身迎接。
“这么悠闲,你的账记完了?”
如果她的声音不那么咬牙切齿,也许这也算是一句关心。
不过司会没发现。
青烟主动来找他已经让他很开心了。
“嗯,这得多亏了你,自从你教我如何用半个时辰记完一天账的方法之后,我无时无刻不在琢磨,终于领悟到了一点点你说的效率的奥妙……”
“这也行?”
青烟受不了了。
那天说到最后,连她自己都觉得办不到。
没想到司会竟然懂了,而且还大大提高了记账效率。
一个日夜被工作折磨的人,几天不见,早已脱胎换骨。
而她,竟妄想在连连失败之后,来他这里找优越感。
看来真不是从风太聪明,而是她太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