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珝瞅着我,哽咽着道:
“影妹……”
他迎上来要抱我,我手臂一伸抵在他胸口,炎珝舞着双手怪叫道: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抱到你!”
那我们岂不是要被人围观?
一念毕,已拉着炎珝身在秘境中!炎珝惊讶的缩回了手,睁大了眼睛到处瞧:
“唔,不像狗窝嘛,转性了?”
“滚!”
“咦,你什么时候开始弹琴了?”
炎珝站在琴边伸出黑漆漆的巨爪就刨!
“我北冥先祖伏羲的琴,不许碰!”
有了此琴,有了笔墨颜料,在始影星的日子便好过多了。
炎珝不依不饶满脸嫌弃却又迅疾的刨了一爪子发出一阵乱音才撇撇嘴道:
“这就是你的藏身处?我在这附近晃荡了那么久都没发现。喔,这一沓是什么?这么多画,咦,好多琯朗!你怎么也学商皓,笔下永远是一个人?哼,也不画一画我么?咦……”
墙上是一幅足有数丈长,一丈宽的巨画,炎珝终于凝目驻足。
清晨的万道霞光洒在云层间,脚下是昆仑连绵的山脉。琯朗白衣飘然,衣上飞龙云纹淡淡流转,白玉琯横在唇边,似有清音流荡耳际;我站在他身旁,艾绿衫裙,衣带飘飞在琯朗身前,出云剑下漫天飞雪冰霜;瑶姬一袭黑衣,眉间玄色长剑与秀媚的眼睛相应凝辉,英姿飒爽;炎珝身着无瑕的靛青色飞云流水纹宽袍大袖衫,烈焰剑光耀长空,阳刚十足的脸上凛然有光!
可惜他转眼就扯着我的衣袖指着画乱嚷:
“你怎么画的,瑞凤眼你会不会画?还有我修长的手指,怎么搞得像抽筋似的,哎呀,琯朗也没画多好嘛,好极好极,他人呢?”
凝望画中人,浩渺神姿,孤逸出尘,然心头忽然掠过一阵心悸,忙掩饰道:
“尚未见到!”
“喔,我看他是怕回来吧,你瞧你这满屋子的画,谁受得了?”
“要你管!”
“疼疼疼疼疼……啊,在此画前,当浮一大白!人生快意,莫过于此!”
炎珝翻身侧躺在地上,曲臂撑额,悠哉悠哉道:
“唔,这个角度……我真好看!”
拿了两只青瓷盏的我,脚下几乎要打个趔趄。
翻个白眼斟了酒,炎珝惊叫:“你还会给我斟酒,啧啧,不会有毒吧?”
指尖微动,将壶中的一掬酒凝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