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让我哥帮忙打听,是他要张锋的传呼号码。因为酒会当晚,正常张锋都会联系他是否用车。”
“好。你联系他,他回电话方便。”因为张锋一家现在住在新叶的办公室内,而厂里的电话在办公室里有分机。
“哥,传呼号你记住了吗?辛苦你了。有时间来家里吃饭。”
“嗯。我先问问朋友,你别担心,也别让西伯伯和伯母担心。”
“立生,好好工作,柳方的事情你就费心给问问。”西父一旁说。
“知道了,西伯伯。”
互道再见后,挂断电话,西北枫一直守在电话旁,久久不肯去睡。西母怎么劝都没用,只得让阿姨给她拿了一床毛毯送过来。她就抱着毛毯窝在沙发上,到了十二点,她还是忍不住给王立生打去了电话,立升告诉她问过了张锋,当天他没用车。
“我也问过卧龙山宾馆停车场的保安,说他的车还在停车场,当天那台车也没动。小枫,我有一个想法,你听后别吃惊哈,柳方可能就在卧龙山宾馆。”
“不可能,他在里面肯定会回房间休息。”
“那就一种可能,他被隔离审查了。”
“啊!哥,他怎么会呢?”西北枫忘记了已是深夜,失声喊了出来。父母被惊醒,也从卧室出来,这时西北枫着急的眼泪都下来了。
“怎么不会,他是人大代表,和区里市里关系好,估计早入党了。我只是推测啊,你也别问我怎么知道卧龙山宾馆有隔离审查的场地的。他要有事,肯定不会小,没事,隔离审查一段时间就出来了。”西北枫听着,眼泪止不住地流,但怕父母跟着着急,也不敢哭出声,憋得肩头一耸一耸的。
“立升,是我。怎么回事?”西父接过电话,听王立生在电话那头给他讲述自己的推测,并且说等天亮后自己再联系几个朋友就能确定。
“嗯,立升,无论确认与否,都不要动任何歪心思,也不要想着父辈能帮你们。相信我们党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西父这句话义正言辞,又一语双关,似告诫王立生,又似告诫自己的女儿。
第三天,王立生直接开车去省台找了西北枫,告诉她自己通过多方渠道得到的信息,确定杨柳方是因为投标开发区市民广场的案子,被隔离审查了。她的电话以及她们家的电话可能都被监听了,还有杨柳方集团公司的电话也在监听范围之内。让她最好不要用自己的电话再去联系柳方实业集团的人,让集团内部也不要用电话沟通杨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