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下一条深幽小道连接着云鹿山深处,也是这一带进出云鹿山的唯一通道。
此时,只见鹰嘴岩前五六个少年正围在一起,对一个倒在地上的少年拳打脚踢,口中也是不断地伴随着污言秽语。
而那被围打的少年,双目无神,神情呆滞,只是蜷缩着身子,本能的用双手护着脑袋,尽管在五六双拳脚相向下,已经是遍体鳞伤,瑟瑟发抖,如那风中残烛般随时都会熄灭,可他却硬是一声不吭。
“哟嚯,这小傻子真够硬气啊,行,有种!今天我倒要看看看你能撑多久,打!给老子狠狠的打!哈哈哈···”
一位看上去好似这群领头的人说完,在大笑声中,对着那躺在地上的少年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狠狠地招呼着,似乎只能如此,才能发泄他那内心的快意与他那高人一等的优势一般。
这时,其身边一人露出了一丝怯意与不忍,看了看躺在地上颤抖的愈发厉害的少年,低声劝阻道:“垣哥,别打了,再打就真把人打死了!”
那叫着垣哥的领头人一听,眉头一皱,厉声呵斥道:“打死就打死了,野狗一般的东西,你怕个啥?”
“我···我···可···可是···”
垣哥一脸轻蔑之色的看着说话之人,抬手就是一推:“哼!没种的玩意儿,一边呆着去,别在这碍事!”
其他人见那胆怯的少年一脸便秘般的被垣哥推开,都发出了一阵阵嘲笑之声。
嘲笑过后,却有一位看上去精瘦精瘦,一双小眼贼亮的人看了看地上的少年后,似有所思,最后来到垣哥的面前,小心翼翼地道:”垣哥,虽然说逵子怕事,可要是真把这个傻子打死了,那以后垣哥此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见垣哥有所意动,于是接着说道:“而且,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想必那大块头也快回来了,所以······”
那知垣哥一听此话,不等他说完,突然间大怒:“邬沧,你这话什么意思?大块头回来了又能如何?难道我隗垣还怕了他不成?”
邬沧见隗垣发怒,心惊胆战,连忙摇头解释道:“垣···垣哥,我不是这个意思,垣哥是谁?那可是咱青石村一霸!谁不给垣哥面儿?可是,垣哥,你也知道那大块头的性子,就如那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此时乐子也找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又何必要跟那斯过多纠缠呢?况且,从日当空到此时西斜,垣哥不累吗?不如趁此时天色未黑,下山回家吃饭岂不更好?”
隗垣斜着眼睛盯着邬沧,心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