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打算出手吗?”元书涵的剑架到了董清源的脖子上,眼神中有着淡淡的嘲讽。说起来这位董大人还真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只是从来没有人能够看见董清源动手。更何况之前还有非剑这样的人在身边,那就更没有什么出手的余地了!
“你就确定我没有出手吗?”董清源第一次将一个女人放到这样的高度上,和自己一样的高度。更何况眼前这个还算不上女人,只是一个小孩子罢了。看上去绝对不会超过十二岁。可就是这样一个稚嫩的女孩,却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虽然不知道非剑和这个女孩比起来怎么样,但是自己绝对不可能是这个女孩的对手。既然不能以武力来对付,那就只能够用点其他的东西了。
“你指的是那些毒药吗?”用毒来对付自己,那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前提是毒药必须要管用才好。像这样的劣质品,还真是让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就算我不出手,你打算谋杀朝廷命官?”
董清源给元书涵套上一个罪名,这个女孩真的会有这样的能耐吗?就算是裴明宣那样的人,能够轻而易举的杀死自己,但是却依旧不敢动自己。真是因为他们有着同样的顾忌,虽然一般来说他们都奈何不了彼此。
这个皇朝没有人能够代替他们彼此的位子,一代死去另一个朝堂都会变得混乱。双壁之名,何尝不是因为他们分别撑起了河山半壁!这样的事情说声冒天下之大不韪,也是绝对不为过的。
“谋杀朝廷命官?那又如何。还是你认为这朝堂中少了你,便会生出乱子让人无法收拾吗?”说是双壁,其实未尝不是一种制衡。以裴明宣制衡丞相,也是以董清源制衡宣王,说到底不过是帝王心计罢了。
“难道不是吗?”董清源依旧怡然自得,家与国是任何人都不能够舍弃的执着。没有国哪里来的家,同样的没有家哪里来的国?
“还真是够高估你自己,须知着人间从来没有少了谁,这世间所有都荒废的说法。你看着古今来来去去几代王侯,那日月何曾为谁不升不落?纵然是丞相这样的人物,又或者是天子,最后未尝不是黄土一抔,最多也不过留的青史点点笔墨。”
还得任由世人评说,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指鹿为马,还不如默默无名的好。也就只有这帮男人会这样无聊的去谋求这些,说白了也不过就是什么都没有罢了。
董清源的面色变得十分难看,想不到这个女子居然是这样的……说出尘偏偏带了几分愤世嫉俗,说愤世嫉俗偏偏有看得这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