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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们了,看来你们还是有害怕的东西,还不快给我上草药。”
这显然是男人的激将法,果然很奏效,芳儿的父亲跑到外面从绳子上拿了一捆草药,进来给男人的耳朵上敷上了药草。
“官爷,你们就放过我们吧,我们只是两个相依为命的父女俩人,我们一生做好尽好事,什么坏事都不敢做啊,而且我们在这偏僻的村里只想安安稳稳的过生活,并不想招惹你们呀,求你了就放过我们好不好?放过我门这命苦的人。”
芳儿的父亲便给他上草药,边抽噎着说道。
“只要你们说实话,我们自然会放过你们的,但是如果你不说实话的话,你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官爷,我们说的可都是实话呀,你也看了我们在家里并无旁人呀,我就这一个可怜的闺女,她从小就没有了母亲,你们放过我们好不好?我求你们了。”
这个时候,芳儿的父亲也给他们上好了草药。
“官爷,我已经给你上好了草药,这耳朵上也不会留任何伤疤的,我这药厂是上好的,消肿止痛特别好使,我再给您带几块儿回去吧,你就原谅我这小女吧,这小女性子生性冲动也比较着急,他也是无意的呀,就别和她一般计较了。”
上面的父亲说完之后便往后退了去。
那男人也摸了我自己的耳朵,好像确实也没有之前那么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