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视一圈,在安检处的队伍中并没发现谢婉儿的身影。
往里看去,才发现谢婉儿已经过了安检,跟杨乐乐一起拿着行李,走到了车站里边。
谢婉儿偶尔回头冲着某个方向挥挥手,像是在跟谁道别。
顾北野顺着看过去,发现常妮也在冲着谢婉儿挥手。
他上前两步,打算买个短途车票,进站送一下谢婉儿,不过,他往售票大厅走了两步,走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她现在应该是不想看到自己的。
目送谢婉儿一行人通过扶梯上到二楼,直到完全看不见他们的身影,顾北野才转身准备离开。
常妮看到顾北野后,快步追到他面前:
“婉儿姐说,你们分手了?”
顾北野面露难过的看向常妮,委屈的点点头:
“你哥没人要了,你要不要想办法安慰一下我失恋的小心心。”
“你活该。”常妮无情的盯着顾北野:
“谁让你脚踏好几条船的。
如果是我,我早就把你大卸八块,做成标本了。”
“老妹,你这想法很危险啊。”顾北野的神情恢复如常,伸手在常妮头顶揉搓两下,弄乱她的头发:
“你以后可是要当医生的。
这样的话,谁敢娶你。”
顾北野突然想起了新闻上关于护士捅死男友的事,听说刀刀避开致命点,活活疼死的。
回到车上,常妮从包包里拿出个信封,递交到顾北野手上。
“婉儿姐让我交给你的。”
顾北野捏了下厚度,不是银行卡,也不是票子,应该是一封信。
“什么年代了还写信?
情书?”
顾北野心里想着,伸手夹出里边的两张纸,打开后认真阅读起来。
笔迹是谢婉儿的没错,措辞也像是她的风格。
顾北野严肃的看着上边的每一个字,他甚至在纸上看到了被泪水浸湿过的痕迹。
他能想象的到,谢婉儿晚上趴在宿舍的桌子上,一边写这些悲伤文字,一边流泪的场景。
在一个舍友全部睡着的夜里,她自己趴在桌子上,打开小台灯,拿着笔,回忆着她跟顾北野过去的点点滴滴,泪水不自觉的流下来,她就抬起手背轻轻擦掉,继续倔强的写完。
顾北野看完信上的内容,小心翼翼的折叠好,认真放进口袋里。
常妮看到他严肃的样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