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并不在乎这些。
雷铭只是一声冷笑,“不小心?如果我真信你的话,我是不是该去看医生了?”
“这是事实,我无从证明,也无从狡辩。”简念无所谓的坐在钱小沫对面的沙发上,“但如果我真是有心的,我为什么又要这样做?既然这样做了,孤男寡女在酒店的套房里,我还让她安然无恙的躺在这里?”
雷铭咬着牙根,脸上忽青忽白的难看,“既然你不是有心,为什么要带她來这里?”
“是她自己死缠烂打跟來的,我也不想。”
“……”
雷铭回头看着钱小沫,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心疼担忧的神色,被简念全部捕捉了下來。
“不介意的话,麻烦你尽快带这个女人离开…”简念说着,起身,回卧室。
“在美国,小沫被连荣祥绑架,有个绑匪看见有人接近过关押小沫的仓库,那个人,是不是你?”雷铭神色凝重的转过头來,余光落在简念的背影上,问得直白干脆。
简念停下了脚步,微微低垂着头,额前的头发遮住了他的双眸,光线下只留下一抹阴影,但嘴角得意的笑容却如沉在潺潺雪水里的月光般冰凉,“是。”
简念沒有任何的隐瞒,反而出乎了雷铭的意料。
雷铭转过身來,如果简念不承认,就能说明他有问題,可雷铭万万沒想到,他承认了。
难道,真的是雷铭想多了?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我当然是在墓园,出席连老先生葬礼,看见他们。我不知道那群人做什么,只看见他们带走了一个女孩,所以我好奇跟了上去,仅此而已。”
“可为什么,你在我之后才出现?”
简念扬了扬眉,转过來看着雷铭,“因为我觉得这不关我的事,而且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应付來的,所以我跟到仓库后,就先走了。但是走了沒多久,我觉得过不了良心那关,报了警,又折回,看见你和人打起來,所以拉掉了电闸。”
雷铭找不出他话里的破绽,这完全是一个不需要人证和物证的说辞。
如果简念是在骗他,那么这个男人将很不好对付。
雷铭对他的感觉总不太好,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简念由内而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令人窒息压抑的负能量,所有的快乐和希望在简念面前都会像一朵花枯萎。
“你从墓地跟出去,只是因为好奇?”这一点,雷铭无法解释。
简念不屑扬着唇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