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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雷铭已经换下了昨晚的礼服,穿了一身普通的休闲装,是房主常年在外打工的儿子的衣服。不过,明明是这么普通的衣服,穿在雷铭的身上,硬是被他传出了阿玛尼时尚男人装的韵味來。
钱小沫眨了眨眼睛,才收起了思绪。
“你身上的伤,都沒事了吗?”钱小沫问道。
“你好像有点失望?”
钱小沫撇了撇嘴,别过脸去,掀开被子想要下床,脚尖踩在地板上一用力,她的脚踝顿时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钱小沫沒有心理准备,疼得叫了出來。
雷铭上前,半蹲在她的面前,抬起她的脚踝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指轻轻地按压着。
“昨晚你被人带走的时候,估计扭到了脚。”
“……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
雷铭抬起头望着钱小沫,“你很像快点回去?”
“因为孩子还在家里等我啊…”
雷铭的手一顿,倏尔又继续按摩着钱小沫的脚踝,“孩子取名字了吗?”
钱小沫舔了舔嘴角,“还沒有,只有一个小名,叫雪雪。”
和雷铭在一起的那年冬天的雪,对钱小沫而言,终身难忘。
雷铭沒有再说什么,钱小沫也沒想过他还会在意这些事,气氛骤然变得有点尴尬。
钱小沫轻咳了一声,“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距离深海市很远的一个乡村,我们的手机都不在身上,暂时不会有人找到我们。”
“那……我们怎么才能回去啊?”
雷铭放下钱小沫的脚,站了起來,“沒有手机,沒有钱包,这里不通铁路更沒有飞机,住在这里的人也沒有汽车,家家户户沒有电话也沒有网络,你说我们怎么回去?”
“……啊?”钱小沫茫然了,他们怎么会到了这种地方?
雷铭推开了窗户,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來,“既來之则安之,总有人会找到我们的。”
钱小沫望着雷铭的背影沒有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雷铭似乎不愿意回去。
可,这怎么可能呢?他的未婚妻,可是还在家里焦虑地等着他呢…
……
片刻,钱小沫换好了农妇为她准备的衣服,简单大方。
她蹦蹦跳跳的推开了门,左脚踩地就会很疼,所以她只能跳着走路。可是钱小沫沒有注意高高凸起的门框,她一面张望着屋子外面的空地,一面蹦跳着,结果门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