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去,两个人倒也有几分十指紧握的样子。
这几天來,连荣麟都是手把手的教钱小沫,她毫无基础可言,这样的姿势她也习惯了。
现在的她也十分相信连荣麟,知道他只是嘴巴上讨个便宜而已,心里也沒想过其他可能。
“來,你的身子这样,对,这样使出來的力气才是均匀的……”
连荣麟收回了一只手,搂着钱小沫的腰,抬眸瞥向雷铭的眼神里满满的全是鄙夷和挑衅…
雷铭怒火中烧,士可忍孰不可忍…
他一掌推开了半掩半开的木门,门板撞到墙上闷闷的一声巨响。
“砰……”
钱小沫下意识的回头看來,见到门口的雷铭,她彻底懵了。
雷铭?他……他怎么來了啊?
钱小沫眨巴着大眼睛,眼睁睁的看着雷铭,好半天回不过神來。
雷铭关掉了音乐,浅吟低唱的欧美男声戛然而止,暧昧的因子随风散去。
“雷铭……啊……”
钱小沫茫然的望着雷铭,一句话还沒说完,他的大手一把拉过钱小沫。
“我想应该是我问你为什么和他在一起吧…”
雷铭半眯着鹰眼,面色不善,钱小沫支支吾吾都不敢开口,阁楼里的火药味好浓…
他轻蔑的又看向连荣麟,敢带他的妻子來这里占便宜,这个小子看來也是活腻了…
阳光落在地上,空中翻着尘埃,安静得來呼吸扫过地面的声音都能听见。
连荣麟关掉了拉坯机,沾着陶土的手优美的挽下了自己的袖管。
“很明显,雷先生,我在教她做陶艺。你的妻子天天下班后都來这里,我天天都这样教她,你的妻子心里很明白。她是个成人,不是你身边的玩偶,你无权干涉她的自由。”
连荣麟“天天都这样”的那句话,巧妙又含蓄,钱小沫听不明白,却彻底刺痛了雷铭。
雷铭紧绷着脸,深邃不见底的眼眸深处,翻涌着滚滚的滔天怒火,像是红了眼的斗牛。他手里握着钱小沫的手,不由得重了几分,钱小沫吃不消皱起了眉头。连荣麟看在眼里,伸手摁住了雷铭的手腕,就像是点燃了雷铭心里的炸药。
钱小沫被夹在中间,左右两个大帅哥怒目圆瞪仇恨着彼此,无形间的战火早已经蔓延开。
雷铭和连荣麟不分高低,犹如一山里的两只老虎。
“雷铭,你听我说……”
钱小沫担心他们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