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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工具?”
“用完就丢?”
宗峫将那份冰冷尽数撕开,整个人都燃烧着熊熊怒火,他一步步地走近唐酥,在对方惊愕的眼神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所以我也只是你利用的工具?对吗?明、月、郡、主!”
唐酥被他吓得一愣一愣地,等回神,人都被他扣在怀里了,裹着寒雪一般冷冽的气息扑面迎来,宗峫头上、肩膀上还有未散的白雪,很明显,这么冷的天,他都没坐轿子过来。
唐酥迅速回神,倒也不急着将手腕抽出来,而是眨着微醺的眼神,似笑非笑的看向对方,“啊,这不是咱们的宗国公吗?宗国公沉冤得雪,本郡主都没好好道贺呢。”她说的漫不经心,哪有半点道贺的样子,分明就是敷衍了事。
宗峫怒火中烧,一副要杀人的架势,结果唐酥还能笑着用另外一只手拿起酒杯,“来都来了,喝一杯再走?啊,我给忘了,这酒杯我喝过,不过问题不大。来,月宝贝,给我重新拿只杯子。”
恶毒女配嘛,就要随时随地不长眼似的恶心人。
唐酥正准备拿酒杯泼他一身,谁承想,这家伙居然顺着她的手,就着她喝过的酒杯,将剩下的酒尽数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