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着,舌头像是打了结,那场灾难怎么也说不出来。
刘晚晚叹着气,安抚着苏青。心里赌了一口气,脑子里乱哄哄的。很难说自己到底相不相信苏青的话,或许,她真的病了。
苏青在床上醒过来的时候,晚晚已经不在房里了。留了一张字条,说自己还有工作,要她先好好休息,明天再来看她。走到客厅,桌上是晚晚带过来的粥,苏青坐下打开喝了一口,尝不出什么味道,又不想浪费,还是坚持一口一口喝完了。
之后又一个人躺在沙发上,像泄了气的气球,软软趴趴的没有精气神。如果全部都是一场梦就好了。
冰冷,孤寂,像海水一般快要淹没了她。转头看向外面,城市里喧嚣的灯光里,有没有人和自己一样在看向零星的夜空。
嗖的一下站了起来,随手套了件衣服就走了出去。
这边的刘晚晚也不是因为工作,苏青的话让她坐立难安,索性自己过来找到之前那位心理医生。可是就根据自己传达的话,医生也无法定性到底如何。上次的深度报告已经出了,苏青只是有些轻度焦虑,别的没有任何问题。
苏青来到了市图书馆,找到了民族文化区域,她要找到关于南挞的事,随便是什么都好。
苏青躲过了看门大爷的巡视,在图书馆角落里找了一夜。可惜,什么都没有。
哪怕一个字。
圣诞夜到了,满街槟榔满目的小饰品,热热闹闹的拍照打卡。南方的冬天很少有雪,街里的风都是湿冷的。
西装革履的小老头,今天换了个墨镜戴着,看着还挺有那么回事儿。悠闲的坐在自己摊前,百无聊赖的吆喝:“算命...不灵不要钱...算命...”
一会又换了一个姿势,一手杵着脸,一手轻磕在桌面上,又打了个哈欠。盘算着今天能赚多少外快。
很快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人站到他的摊前,他抿嘴一笑,生意来了。马上一脸笑意的抬头,看到来人后又皱起眉头。
苏青的头发被风吹的有些杂乱,但自己没有心情管,就呆愣愣的站在这个小老头的摊前,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两人对视半天,谁也没开口说话,小老头刚要起身,就听到那姑娘微弱的说了一句,“银铃,你上次说是什么意思”
“凶恶之物,概不出售”小老头摇着头说道。
“我只是想问,它的用途”苏青神色淡淡的,“我还想再看看...”
“没带”小老头语气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