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危险的。压住魂魄,生生世世不得解脱。”
苏青又开始没来由的心痛,有些痛苦的锤了锤心口,转头走向一边。
“姑娘要算吗?”老头笑眯眯的看着苏青。
刘晚晚收起从老头那买的手链,“她算”转头看向苏青,“青青,算吧,挺准的”
苏青嗯了一声,坐到了刘晚晚刚才坐的地方。
晚晚默默的走到另一边,想起老头刚才给她手链时说的话,“晚字意晚,姑娘总总在错过时悔恨,此正缘绝非第一次出现,再遇时可得把握住喽”
“姑娘算什么?”老头又拿起折扇,怪冷的天自己给自己造冷呢。
苏青想了半天,没想出来,“我想算,我的梦。或者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
小老头打量着苏青,手里还是扇着他的扇子,或是嫌冷,打了个哆嗦就把扇子收起来了。
“可以说说你的梦”
苏青低下眼睑,回想着说道:“第一个梦是在我高烧的时候,我不大记得,就是遇到了一些人,我好像认识的,可现实是我从未见过他们。他们一直跟我说,要我向北走,我好像在找什么人。”苏青抬起头看向他。
老头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后来就是我出院回家之后,我每天都会做梦。梦里是一个人站在高高的台子上,像是在宣读什么,背后是雪山。周围还有一群人在跪拜他。还有很多声音...不知道是谁,好像在叫我。梦里的我很难过。”
苏青很期待他能帮自己走出困境,可他只是说:“姑娘请回吧,时机未到,不可说。”
苏青疑惑的看着他,甚至有些生气。又看向一旁呆滞的晚晚,还是站起了身。
刘晚晚回过神来,感觉气氛不对,“结束了?”
“他说时机不到,不可说”苏青郁闷的走开了。
刘晚晚看向老头,老头冲她笑着摇了摇头,就继续摆弄自己手里的折扇。
没再说什么,朝苏青追去。
很快,到了拍摄组的庆功宴。苏青是很不想去的,无奈已经答应了刘一同,不得不去。
最近梦依旧做,但已经不频繁了,甚至自己做梦已经感觉不到害怕了,可能是适应了。
庆功宴定在一个口碑不错的饭店,苏青到了门口,深吸一口气,跺了跺脚,一脸坚毅的走了进去。
包间里已经热闹起来了,苏青小心翼翼的推门进去,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