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
格里长刀侧身,腰背挺直,步伐不紧不慢的走到司马面前。
司马坐靠在半折的树前,看到走过来的格里,仰天长笑,面露苦色,“吾乃司马家第五代传人,十岁入军,十五升铁骑小将,十六领军协破北原第十三城,十八捣破南疆三观岛,二十二连征倭寇直升统军左副帅,二十五收复西南腰洋关和恶刹岛,二十六封统军大帅...”兀自咯咯的笑了起来,声音沙哑,像一下一下磨钝刀的声音,“遇到你之前,我从未败过。我何其荣耀!”
慢慢站立起身,胸膛的血渗透铠甲,无情的流逝,“杀了我吧,哈哈哈哈!杀了我!杀了北原统军大帅,你将盛名远扬!你将...”
“拿起你的剑!”格里不耐烦的打断他。
“我打不过你的,我今天会死在这”说完又笑了。
“火势自东南而起,城西接连护城河,带百姓从西门逃,可保万全。我给你留了生门”格里提刀指向司马,怒气显露,“是你不走!”
“凭什么我走!”司马怒吼道,带着剧烈的咳嗦,“每一次我都像老鼠一样逃窜,而你却像个英雄大杀四方。我不甘心啊!”手用力的砸向自己的胸口,仿若愤懑无处发泄:“我少年成名!我风光无量!都是因为你!我没了风光,我变成了...常败将军!”声音越发颤抖,“为何老天如此不公!既生了我司马,缘何再生你!”
格里摇了摇头,语气冷漠又惋惜,“你早已失去本心。为将者,护国护民!而你却用百姓做你维持脸面的牺牲品!”
“那又怎样!火是你们放的,现在又来装好人!”司马风彻底恼羞成怒。
火光渐息,一切闹剧该归于平静。东南处有一林木,地下有泉,格里派人打通泉脉,圈了一个防火线,在此范围纵火,造成火光大势的假象,而火并不会蔓延到城内。圈内树木烧尽火自然就息了。
司马看着远处浓烟,有些呆滞。
格里看着司马说道:“司马将军,这招祸水东引是跟您学的,二十五岁靠此攻破腰洋关,名声大噪。只是当初一心为国的司马风死在了那场声势浩大的赞扬中,如今站在我面前的不过行尸走肉。”格里转身离开,坦然留下一句:“你不配与我一战!”
南挞鸣金收兵,阜关安然无恙,只司马于三日后病死床榻,享年三十三岁。
...
“可惜,才刚刚悟道十层剑法。”重羽有些惋惜道。
双乎给重羽胳膊换药,接道:“没什么可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