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们不想打吗?他们可是有了蒋毅平和赵京的前车之鉴的。他们已经犯过一次错误了,陛下到现在都在压着的次辅和三辅,他们现在可不是铁板一块。”
“停,说这个没用,我又听不明白。你还没回答你自己的问题呢?”钱俊打断他道,他实在是听不懂这些尔虞我诈。毕竟他从小就不需要读太多书的。
沈均笑着摇了摇头,说:“你啊。我认为没有对错。”
“为什么会没有对错呢,这世上怎么会没有对错呢?”钱俊问道。
沈均接着摇了摇头,说:“我们都是在为了国家领土而战,这是没有对错的。更何况对错只是一件事的两面,而不是事情的本质。”
“别说什么两面和什么本质的问题。我又听不懂。你的意思是我们没有谁对谁错,都是在为了家国而战吗?”
“嗯。战争本来就没有对错,我们每个人都是为了家国而战。”沈均平静地说道,他的眼中熠熠生辉,似有星辰闪烁。
钱俊久久没有说话,然后他说道:“对了。陛下有没有交代过你什么?比如说在圣旨下来之前,我们应该做些什么?”
“没有。我只是过来辅助的。接下来的事还是要看你的。我先去找一下人,还有事没做呢。”
《大临国志》有记载,文和皇帝晟化五年十月,也可素犯边。帝以护国公钱俊为主帅,十一月两军战于天宁关、林华关、素月关。晟化六年正月,护国公钱俊受伏,重伤,林南侯赵青代其主帅职。二月,军至草原南。三月,赵青至草原祭坛而返。至此,北境遂平。
当沈均带着钱俊回到长安时,钱俊感叹了一句说:“幸好我低调地没有说明,自己已经是一境这件事。不然的话我说不定已经死在塞北了。”
沈均踢了他一脚,说:“还好意思说?你儿子差点就成了大临最年轻的国公了。叫你小心一些,还被也可素包了饺子,怎么,伤成这样还很高兴了?”
“为什么不高兴啊?我没有跌境不说,甚至身体还好了一些。而且陛下还说了,不用我再管五大营。这烂摊子我早就不想要了。”
沈均无奈道:“你还真是傻人有傻福啊。算了不说那么多了。反正你这家伙只要没死就没什么事了。至于那份遗书,我就留在我手里了。”
钱俊嘴角忍不住地抽搐。他终究还是忘了有这么一回事的。但脸面作祟,终究是没说什么。
虽然打赢了,可是文和皇帝没有太开心,因为他知道大临也伤到了根本,若不是西北军的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