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隔热的处理,稍微长点浓,这胳膊就没了。”
瑾看着胳膊上的伤口,犹豫了一下,想着银宝眼睛看不见,晚上也还需要有个人在身边照顾着。
那也行,住就住吧,既然都决心从一个将军变成逃犯了,还在乎这点面子?
“对了,你之前说,你杀了指挥使?”
瑾点点头,“现在洛阳城周遭百里,都还有我的画像。项上人头,三万两银子。”
“嚯。”
银宝不禁感慨了一声,“你挺贵呀!”
“看来你真是好好地把那指挥使给伺候了一顿。”
瑾喉结上下动了动,看了看桌上,有两个杯子,一个蓝色的,一个粉色的。
听到茶盏响动的声音,银宝道,“粉色的杯子是我的,你用蓝色的喝。”
瑾轻轻哦了一声,而后提起茶壶,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茶水,倒入了粉色的茶杯。
而后一饮而尽。
抬眸,架子上挂着一块绿色的肚兜,瑾奇怪银宝为什么会有绿色的肚兜?
在他对女人有限的认识里,女人的肚兜不都是红色的吗?虽然他也没见过,但是听很有经验的朋友讲过。
不过这世界对他来说确实很奇怪。
譬如军营里的“红缨枪”,就很让瑾困惑。
那玩意明明是绿的啊,为啥叫“红”缨枪?
不知道的不问,所言所不言。瑾话少,从来不会说出自己的这些困惑。
不过刚才的那个蓝色茶杯,怎么好像入口后,有股淡淡的胭脂香气呢?
瑾看向塌上银宝若隐若现的身姿。
一定是他出现幻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