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拉下黑色的面纱,上前一锤子就把墙头上的小弟推到了墙下。
“哎呦!”
一声大喊,惊动了任家后院忙活着训练场收尾的男人们。
他们狐疑地朝这边看着。
“听见啥声音没?”
刘顺子三人听到说话声,急忙捂住嘴巴蹲在墙角,里面的那个小弟三两下就上了树,吓地裤子直接湿掉了。
“好像是听见了啊,有人喊来着,会不会是外面的?”
男人朝这边仔细地看了看,黑灯瞎火,没有发现树上爬着的黑衣人。
“咱们去看下前后门,上个锁准备睡了!”
“好嘞!话说那小子真被弄马厩住着了?”
“按规矩是啊,刚才我还看见,咱们司有几个人朝马厩去了,估计是要教训那小子!”
“不会吧,人家当年可是个将军啊!”
“哎,虎落平阳被犬欺,谁让他不识趣的!”
树太高,上面趴着的小黑人因为紧张,不停地尿裤子,淋淋沥沥地,浇在下面一人的脸上。
两个男人停住步子,小黑人吓地抖起来。
男人抬头看了看天,夜空晴朗,万里无云。
“不能下雨吧?我咋感觉有零星的雨点捏?”
“不会的,这几天都是旱季,不下雨!”
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脸上,咂咂嘴。
“好咸...”
两个人检查了一番,就上楼睡觉去了。
树上的小黑人跳下来,捏了捏自己湿漉漉的裤子,面色尴尬,蹑手蹑脚地跑到后门,咯吱一声,把又宽又重的门闩拔下来。
刘顺子和三个手下,偷偷摸摸地从后门进来,夜晚的任家大院静悄悄,他们蹲在门边,商量着对策。
“你方才听着啥了?”
“他们说,马厩里住着一个非常厉害的将军!”
小黑人眼睛发亮,笃定地说道。
刘顺子满脸怀疑,斜着眼睛,“不可能吧,咱们村的人我大多数都认识,哪来的将军啊?”
小黑人连连摇头,“那我不知道!”
“还说啥了?”
“没了。”
刘顺子撇撇嘴,从腰间拿出几根火柴,“行了,把你们的都拿出来,咱们分一下!”
四人分别拿了两根火柴,刘顺子看不惯银宝这钱赚地如此容易,蹲了一个月的点,就想着找个机会给她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