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那个指挥使,以为是他参本,所以便设计杀了他,给李泰安报仇。”
二哥横眉微蹙,“这瑾萧炎确实是个忠诚的人,可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囡囡还说我和哥喜欢聊八卦,你不也一样嘛!”
银宝轻敲了两下桌子,“谁说和我们没关系?李泰安的正房太太,就是苏玉欢。”
“瑾萧炎曾经两度经过米庄,都去确认过。”
哦?两兄弟瞪大了眼睛,其中的弯弯绕绕,似乎想把人绕糊涂一般。
“那苏墨卿,难不成就是李都督唯一的儿子?就那个肾虚男?”
银宝两颊粉红,“那倒是不一定。”
“苏玉欢两个儿子,按照年龄来算,谁都有可能。如果是李江,那证明李仁被戴了绿帽。”
“如果是苏墨卿...那她为何要对外宣称,是养子呢?”
“这还不简单!”
一像鬼点子最少的大哥拍腿,脑袋上闪耀着大大的“聪明”二字。
“自古女子重品行,讲究三从四德,苏玉欢一直打着独身掌门人的称号,保持冰清玉洁的门面。”
“若是被人知道他有个亲生儿子,旁人不说,你就说那李仁,和她都养了那么大一个李江,老脸要往哪里放?”
银宝和二哥同时点点头,“有道理啊。”
“不过,”银宝的面庞闪过一丝寒光,“这位苏家老二的日子,看来是不怎么好过了。”
“我听人说,他有个本事,能切削玉石,只要给他一把上号的青阳造,分分钟就能出好几件毛品。是苏玉欢手底下的招牌摇钱树。”
“咱们每次卖玉石,都是一整个卖,价钱上不去,若是切削好了,能翻几倍。”
大哥猛地一捶碗,自信满满,“这有啥难的,我也行啊!”
二哥白了他一眼,“大哥你懂怎么切削吗?”
“那是玉,不是柴火!”
“人家女人喜欢的,都是平平的,光光的,那色泽,那饱满度,没个二十年工艺出不来。”
“这苏老二已经算是个奇才了,不过我感觉,不是很好撬动啊?囡囡,你有何办法?”
银宝食指一上一下地敲着桌子,秀眉紧蹙,唇瓣轻启。
“两位哥哥可还记得他被行刺的事儿?”
两兄弟点头,“记得啊,如何?”
“苏墨卿和苏家的关系紧密,咱们想挖墙脚实属不易,不如来个离间计,让他自己来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