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的铁婶里应外合,狠狠地参了银宝一本,结果刚成立没多久的水花村村委会便被迫解散。
若不是这些人走了,还招不来现在忠心耿耿的女子兵。
银宝侧哞望着抬眸一行人,看她的眼神都畏了很多,不紧不慢走到院子中的石桌旁,裹紧了被子,打了个呵欠。
“深夜到访,不知所为何事?”
铁婶忙佝偻着身子,手上拿着一块大红花布,嘴脸笑地狰狞,“妹子,你看看,这是今儿婶子上庄,特地给你买的!”
银宝冷冷地瞧了一眼,语气客套却闪着寒光。
“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得休息了。”
说着便要起身,铁婶急忙拉住银宝,身后跟着的五十几个男人,都不敢说话。
“银妹子,我不瞒你,现今,东山上是啥也没了,若是靠砍柴卖的那点钱,是真能把人饿死...”
铁婶一边说,一边呜咽地哭着。
“你大人有大量,上次的事儿,是我伙同那刘顺子陷害你的名声,你要我死,要我伤,我都认了,可这几十号的村民,你能不能帮着大家想个生计?”
银宝看了一眼饿地骨瘦如柴的男人们,成天在村里睡大觉,懒得流油,能富才是奇怪。本不想做半点同情,一回眸,却在人群后面看见瘦脱相的杏儿,若不是那双机灵的眼睛,银宝都没认出来。
自打村长和银宝因米庄生意的事情闹掰后,杏儿再也不敢和任家来往。之前卖山参的粮食还不够老铁出去当成面子挥霍的,寥寥数月,一家三口便一粒不剩。
银宝深吸一口气,瞥了一眼跪着的婶子,“人都是自己想办法活,若来求人帮忙,自然要拿出来点诚意。”
说着,村民们像是提前商量好的一般,满是泥土伤痕的一个个手心中,躺着寥寥可数的几枚铜板。
银宝摇摇头,一手扶着酸痛的太阳穴,“不是这样的诚意,东山上的地不是不可以长树,而是表层的泥土土质比较特殊,若是种树,须得比一般的坑挖地更深。”
“明晚就在任家大院,分发一千枚幼苗树种,栽种在东山上,一个月后,谁家存活的比例高,又打心底里服我任银行,我就给他一个生计。”
村民们互相探头讨论着,你一句我一句。
银宝摆摆手,兄弟二人将铁婶和村民们都请了回去,手里都发了一个刚蒸好的白面馒头。大家心眼里欢喜,那衣服裹着就各回各家,找媳妇孩子商量去了。
大哥喊来司南,和他说了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