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号扶了扶眼镜,“关于那个指纹的问题我和凌队以及小王早就知道,这个事情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告诉大家就是因为我们根本就不相信,想等到找到破案线索之后顺势揭开这个疑点,没想到居然被刘长荣知道了。”
秦冉冉掐了他一下,“我说根号,有你的啊,你最亲密的战友们你都瞒着!”
吴道很理解根号的做法,“这样处理更为稳妥一些,毕竟事无定论如果大范围通报这件事儿难免对老江造成一些不好的影响,到时候人多嘴杂,解释的成本过高,不如赶紧先办法破案来得实在。”
“姓刘的那个老小子每次都和我们过不去,之前那一次他负伤我还对他另眼相看来着,至少觉得他是条汉子,对得起这身警服,现在又犯病了。”郭叛干掉了一瓶矿泉水,平复心头的怒火。
邹恋雅想起刚才凌海临走时候留下的话,“现在的意思是说老江被监视了,他的清白还是受到了质疑。”
吴道此刻已经冷静了下来,“其实他们的做法也可以理解,我们的职业决定不能意气用事,凡事需要讲事实摆根据,目前的线索显示江流确实有嫌疑,先不管人的问题,至少可以确定他动过那把刀,或者说被动的动过那把刀。”
“那个凶手既然想陷害江流为什么要做的这么明显呢?”秦冉冉想不通。
吴道分析了一下,“那人应该和江流有过节,而且对我们的定案和预审程序比较了解,知道只要一枚指纹就可以让江流惹上麻烦,他根本不在乎江流行凶的逻辑成立不成立。”
根号同意他的说法,“这类变态一般都是比较容易对此类快感上瘾的,在一定周期内犯罪会有频率的发生,如果这个人再次犯案,那么老江就可以证明清白了。”
吴道摸着下巴,整理了一会儿思绪,“现在的已知条件是雨夜、20点到21点之间、小巷、长发独行女性,或许我们可以认定为符合这些条件的时候,凶手会再次出现犯案。”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可以采取比较传统的刑侦手段,钓鱼。”邹恋雅打了个响指。
根号补充了一点,“从被害者的双手双脚的伤痕,以及现场的处理方式来看,应该是惯犯,心理素质极佳,很可能有前科,不排除是流窜作案。”
小王起身拉开了椅子,“我去调卷宗看看,有没有作案手法相似的案件。”
吴道开门送小王,“小王,我们可能要采取主动,你回去和凌队说下,我们需要一些人手配合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