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怕是比你岁数还要大，想不到方洪洋还是挺念旧的人。”
吴道眯了眯眼，从整个屋子的装潢和摆设看来，方洪洋和杨芳芳明显都是比较喜欢现代化审美的人，没有半点儿复古的元素，除了这个录音机。
这个录音机却摆在了书架的正中央，两边的灰尘有些奇怪，从形状上看，这里原先拜访的就是几本书而已，录音机明显是后出现的。
他们决定把录音机带了回去。
办公室里，郭叛试了试播放键，想不到录音机居然响了起来，那里边传来了一阵男人急促的呼吸声，听上去让人毛骨悚然，紧接着就变成了一段独白。
经过辨认，声音的来源是方洪洋。
【我是罪人，我是坏人，我猪狗不如，我是衣冠禽兽，我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别、别杀我……】
录音机里循环播放的都是这一句话。
邹恋雅抱着胳膊，说自己听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秦冉冉也抖了抖肩膀。
只有根号显得比较淡定，他下结论说，从声音来判断，当时方洪洋已经受了非常严重的伤了，他的呼吸节奏非常乱，肺脏应该已经出了问题，距离他死亡的时间不会超过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