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难度极高,稍有不慎便尽数毁掉画作的,独特的画法。
……
“富春山居图作为试题,会不会有些难了?”
评委老师之间的讨论也如火如荼的进行。
为了保证绝对的公平,评委老师也是此刻才知道题目。
一位白胡子老教授捋着胡须,却无半分疲态;那双眼睛炯炯有神的看向大屏幕上的画,眼底深处尽是真挚热烈。
“富春山居图,确实有难度。”
资历甚深的女教授托了托眼镜,“能复刻斧劈㿷法很是不易,想要学习这种独特的画法也需要时间;况且只有短短的六小时,怕是挑战不小啊。”
“难才能见真水平。”面容严厉的青年教授一丝不苟的看向画,“这是选拔性的比赛,不是能过则过的考试;题难一些倒也方便咱们评选。”
评委老师纷纷评论着画,各自发表着自己的见解。
毕竟六小时的等待时间,他们也不能干坐着。
“听说这届,有几个学生实力很是不凡啊。”青年女老师抛出了一个话题,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各位教授对这些学生有印象吗?”
“听说季教授的女儿也参加了比赛,我很是看好她啊。”女老师拿着参赛的名册,无意的发表自己的意见。
虽然比赛抽签的号是匿名的;但是参赛名册上有每个学生的信息和初赛分数;有的学生初赛太过惊艳让人很是难忘。
“老季?”白胡子老教授笑着摇了摇头,“他的水平自然无可厚非,可他的女儿却远不及他。”
“季教授五十年的功底,季家小丫头当然比不上。”女教授出面打圆场。
她翻着晋级的名册,停在了唐昭云的那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