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魏岩被她们俩无视,脸色沉了下去,好在此时内卫押了几个人过来,还缴获了不少东西,呈到他面前。
“嗳,那个给我留下,是本郡主的!”安阳一眼就瞧见了自己给谢雁归定做的簪子,几步走过去,要从内卫手中拿走。
年轻的内卫向后退了一步,让安阳扑了个空。
“怎么?本郡主的东西,魏首领要贪下不成?”安阳转头去瞪魏岩。
“郡主莫说的如此难听,既然是查案查到此处,得到的一应物品都是罪证,岂能郡主说拿走就拿走呢?”魏岩走上前来,将那根簪子拿起,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罪证?你是不是瞎啊?看不到本郡主手里的图纸吗?还是聋的?这是本郡主送给翎羽将军的新婚礼!”安阳抬手去拿,被魏岩躲开。
只不过,他并非单纯躲开,还‘不经意间’绊了安阳一下,教她差点跌倒。
此处是在林中,地上乱石不少,安阳脚下不稳,向着地面栽去。
谢雁归一个箭步上前,拉住安阳的胳膊,见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去到一旁平坦的地面,才将安阳放下。
转头去看魏岩,谢雁归的眸子越发冰冷,她素来护短,魏岩当着她的面如此对安阳,她自不会客气。
眼见着谢雁归袭来,魏岩冷笑一声,两人缠斗在一处。
谢雁归赤手空拳,可魏岩手里却拿着安阳给她做的武器。
一个不防,谢雁归的胳膊被簪子划了一道,顿时出了血痕,这果然是个不错的武器。
“魏岩,你无耻!”一旁的安阳气得不行,想要上前却被予画拦住。
这是谢雁归的规矩,她与别人比试的时候,若没有吩咐,谁都不能插手。
换做平常,魏岩绝不可能伤到谢雁归,但她之前在辽北受过重伤,虽是养好了,可这次回来遭遇刺杀,又牵动了旧伤。
瞅着机会,魏岩在谢雁归的肩上又划了一道,想再添一下时,被她弯身躲了过去。
冷笑一声,谢雁归的招式越发凌厉起来,魏岩不由得心惊,竟有些招架不住。
在谢雁归抬脚踹在他腹部的同时,手中的簪子也被夺了去,但她并未停下,又迅速贴近,手中的簪子在魏岩的胳膊与肩上各划下一道。
“扯平了。”这才停下来,谢雁归从怀中掏出帕子,将上面属于魏岩的血擦干净,随手将帕子扔到地上。
魏岩倒在地上,一脸愤愤地看着她,又因为她嫌弃的举动怒意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