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禁的后退两步,被逼到墙角处。
“就他妈你叫朴世昌啊。”
谢尔顿听雷鸥说起过这个人,只有嫌弃。
“是我!”朴世昌说道。
“你是财阀家的小儿子?”谢尔顿不屑的问道。
“正是!”朴世昌挺起胸膛回答。
谢尔顿忽然笑了笑,拍了拍朴世昌的肩膀,“正式介绍一下,我是土豪家的大孙子!要不比一比谁更牛逼?”
朴世昌顿了下,扯了扯嘴角,看向劳尔:“劳尔先生,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菲德尔的救命稻草自身难保逃跑了。
如今,只有一条路了。
“雷鸥!”
菲德尔走到雷鸥面前,啪啪啪打了自己三个大嘴巴,声泪俱下道:“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否则活不下去了。”
那个叫谢尔顿的人肯定听雷鸥的,只要雷鸥发话,他肯定放过自己。
呵呵!
“哈哈哈哈哈哈!”
雷鸥笑的近似于癫狂,曾经受到过所有不公,小姨受到过所有的屈辱,这一刻完全释放出来。
“活不下去了?那就去死好啦!”
雷鸥没有上过多少学,没学过什么大道理,在他朴素的世界观里只有一条简单的原则:敌人,就得痛打,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对自己都那么狠的少年,何况对待敌人?
就这样,菲德尔从天堂坠入无间地狱。
他失去了所有。
……
……
巴塞罗那的深夜有些冷清,人们或许在家里和家人聚会,又或许在酒吧和朋友喝上几杯。
一辆小车慢悠悠的行驶在大街上,开车的是满头白发的谢尔顿。
他的一个身份是西班牙人的球探。
他的另一个身份是土豪家的大孙子。
雷鸥坐在副驾上,脸上依旧平静,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做。
“你真不像年轻人。”谢尔顿燃上一支烟,关掉冷空气打开窗子。
确切的讲,他没有见过这样……这样冷静的年轻人,终于报了仇,他甚至没有一点成就感和满足感。
“过去了,没什么好怀念的。”雷鸥轻声说道。
谢尔顿笑了笑,说道:“你给我整不会了,算了,不聊这个话题了。”
说话间,谢尔顿兜里又掏出一张名片,“这是我另一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