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子力气?如果有一天,你落入底层,苦苦哀求却无法晋升,你就会明白他们为什么愿意跟我们站在一起。”
此刻的白袍使者,并不像在灰鸦面前那般卑躬屈膝,而是显得像是一个有野心有抱负的战略家。
李北玄则是回应道:“谁又不曾做过蝼蚁呢?我也曾在民间苟延残喘,但我向来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从未杀害过无辜之人。”
白袍使者反驳道:“我们是杀了几个无辜的人,是为了让更多无辜的人不被杀。”
多少人都是打着善意的幌子,做着残忍无道的事情。
李北玄冷声回应:“道不同,不相为谋,出手吧。”
白袍使者只是澹澹一笑,并没有出手。
因为他知道,沉怀义就在不远处埋伏着。
一旦自己出手,露出破绽,沉怀义就会立即出手将自己击杀。
高手之间的对决,就在方寸之间。
很可能多年苦练化为灰尽。
上三品的人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跟上三品的强者进行武力对决。
白袍使者打算玩一波心理战,逼迫沉怀义先动手:
“李大人,我可以在一个呼吸之间,将你从这世间抹除,难道你就不怕吗?你年纪轻轻,前途无量,何必自己出面做鱼饵呢?”
李北玄心想,就你还跟我玩心理战呢,立即负手而立,呈现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死生从来无大事,男儿至此是英雄。若是我这个鱼饵能够把你这个大鱼钓出来,算是值了。”
白袍使者微微愣了一下:
“李大人的气概的确是令人佩服,但你把生命赌在沉怀义身上,恐怕不是明智的选择。”
李北玄道:“我们正派人士跟你们最大的不同就在于,我们懂得信任,愿意把只有一次的生命交给朋友。如果我能够因为信任沉大人而死,那也不枉朋友一场。”
白袍使者看李北玄道心稳固,没有丝毫动摇,身上的杀气渐渐消退:
“我要的东西先放你身上,我稍后再去找你拿。李大人,后会有期。”
话音刚落,白袍使者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沉怀义来到李北玄面前,没有往日的戏谑和调侃,多了一份严肃:
“沉某在官场沉浮二十载,很少有能够谈心之人,如今年近五十,却能结交到李大人这种知己,实属人生一大幸事。”
“二叔,你别光整这些虚的,回头等到我跟阿月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