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
后来,云开的新试剂成功地将干尸的指纹软化,提取出指纹,他在一个深夜给厉落去了电话。
“是我。”
“哥哥,已经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啊……”
“干尸的案子破了,你想听吗?”
“想!”
“尸体变成了木乃伊,是死者的儿子干的。”
“啊?为什么啊?这么禽.兽?”
“他母亲是病死的,犯罪嫌疑人为了冒领养老金,就用猫砂裹住了母亲的尸体,吸取尸液。”
“呃……不讲了不讲了,哥哥,你大半夜的你还在解剖室吗?”
“在。”
“那你不害怕吗?我跟你打电话我都觉得害怕。你不怕鬼吗?”
“碰见尸体我是法医,碰见鬼我就是道士。”
“噗!”
“继续睡吧小孩儿,晚安。”
云开将炸好的手皮捞出来,交给小梁法医,接着摘下口罩,露出一张清俊的脸,望着厉落:“手好点了吗?”
厉落看着那张手皮,伤口也跟着抽痛起来:“好、好了……”
“公事私事?”
“私事。”
“那出去说。”云开褪下手套,洗手,摘防护服,动作熟稔利索,等他一切都做完,厉落便跟着他往外走,很殷勤地替他开了门,两人来到法医休息室。
法医的休息室虽然不大,也足够让厉落这个睡在办公桌上一个月的小刑警羡慕,这间屋子有一张上下铺,一张桌子一个衣柜,三张折叠椅,两个人站在里面就显得有些拥挤了。
云开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一间白衬衫扔到椅子上,接着背对着厉落开始解身上的纽扣。
云开修长的手指从上至下,一颗颗解开衬衫,双臂向后一抻,衣服便从他的身上脱下,霎时间一副精壮的后背便呈现在厉落眼前。
他的背很薄,线条优美,有不厚却精壮的肌肉,阳光照进窗户,照的他的后背白得刺眼。
“怎么不叫哥哥了?”他突然发问。
厉落光顾看他的背了,没听清他说什么。
“啊?”
云开抄起衬衫罩在身上,一颗颗扣好,扣到胸口处才转过来,沉静的眉眼看着她:“以前都叫我哥哥的,现在怎么不叫了?”
“啊!”厉落拽了张椅子骑上去,笑着说:“那不是小时候嘛!”
她挠挠头:“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