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毫无作用,索性懒得计较。他头也不抬,面色风平浪静。“你不待在宫殿里,来御书房找朕所为何事。”
苏木兮来前准备好说辞,并且无半点纰漏。“木兮方才路过御花园,见盛妃娘娘不分青红皂白就让宫女掌掴温贵人。”
苏墨白这才从繁杂的政事中抬起头来,黑眸中分明有一丝流光划过。“温贵人……此话当真?”
他沉吟许久,脑中浮现的是温贵人温婉动人地模样。不论是娇嗔还是一颦一笑,都像极了他心中的那个人。
苏木兮清眸望向对她半信半疑的皇帝陛下,抿了抿红唇,清眸中写满了俏皮与灵动,“木兮可不敢欺君罔上,若是骗了皇兄有什么好处,可有银子拿?”
此话一出,苏墨白端详起眼前之人,任性乖戾已然消失,如同破茧成蝶,幻化成另一个人。可惜他不知晓的是,苏木兮还是苏木兮,只不过心换成了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一缕香魂。
她张口闭口与银子挂钩,苏墨白登基不久,为了治理江山,平息因先皇驾崩而动luan的各大势力,不仅损耗精神,且节衣缩食,导致国库亏空。换句话说就是穷的,就差当龙袍变卖皇宫了。
他尴尬的轻咳一声,“咳咳,盛妃她曾是为国捐躯振国将军的妹妹,性子烈了些实属正常。”
她纵使不善于察言观色,也能看出自家皇兄对盛妃的格外偏袒。她的心理活动此时此刻异常活跃——如果深宫内院不止你一个男子,如果你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五至尊……
可奈何内心再多活跃,她也唯有维持面不改色。只不过故作气愤不满,柳眉轻皱,“仅仅是性子烈了些?简直是飞扬跋扈!皇兄莫不是终日处理政事,忙昏了头。”
“你来找朕应该不止是为了告状而来吧。”自她进御书房,苏墨白不动声色欣赏她唱作俱佳的演出,只是任由她去,没有点破。
被人瞧出了心中所想,苏木兮也不见一丝慌乱,水眸恢复兴味的笑意,“皇兄英明,昨日木兮前往万寿宫陪母后用膳。见母后忧心忡忡,得知是为了皇兄而终日郁郁不安。”
五公主与曾经贵为太子的苏墨白皆是皇后所出,也就是当今的太后。苏墨白思及近日为了国家政事,已许久未见太后。平静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母后她身体可安否?”
躲在屏风后的风无痕亲眼目睹两人之间的你来我往,唇枪舌战。而苏木兮下一刻的高谈阔论,差点令他一个趔趄栽倒在地。
“身体倒还是安康,只不过为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