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被他看得有些发毛,感觉十分尴尬,又坚持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她这么做自然是有目的的,她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准备的机关全都设置在了里屋,不进里屋如何能让他中招?
只要你进了里屋,嘿嘿,看我不整死你。我定要你潇潇洒洒地来,狼狼狈狈地走。
赵翊突然注意到她手腕上的玉镯,警觉地问道,“怎么又戴上了?”
“什么?”苏瑾一心想要把他骗进去,突然被这么一问,顿时是一头雾水,顺着他的视线,这才发现他指的是自己手上的玉镯。
上一回和他一同乘车时,他就注意到自己没有戴这个玉镯,回来以后,苏瑾立即便将这个玉镯翻出来规矩戴好。其实,她已经仔仔细细研究了这个玉镯许久了,可是一点玄机也没有参透。可是既然王爷能一眼认出自己没有戴这个镯子,那么这个镯子对于王妃而言,一定十分重要,说不定就是个身份的象征呢,就像古代皇帝皇后都有个什么玉玺金印什么的一样。
“你说这个镯子啊,这个镯子对我十分重要,所以我又给戴起来了。”
赵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继续追问道,“你还记得它为何重要吗?”
苏瑾立即诚恳得接话道,“当然记得了。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
“那它为何重要呢?”
……
话被赵翊聊死了。
苏瑾看着他,十分尴尬。
这就像许久不见的老同学突然遇见,两个人寒暄得打了招呼后,本应该各道珍重,再分道扬镳。可偏偏一个人不按常理出牌,突然凑到另一个人面前问道,“你还记得我吗?”
被问的人肯定十分肯定地回答,“哎呀,老同学,你这说得哪里话,我肯定记得你呀。”
这个人又不罢休地追问道,“那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名字吗?”
“那肯定的呀。”此刻回答的人已经开始心虚了,一方面脑海里不断思索着,这人到底叫啥名?另一方面也在不断祈祷,你可别问下一句啊。
可这个人偏偏十分“不开眼”,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那我叫什么?”
这就是把天聊死了,现场能尴尬的用脚抠出一套三室一厅来。
此时的屋内就是这么的尴尬,苏瑾慢慢从尴尬之中挣脱,厚着脸皮上前拽起赵翊就往里屋走。
“今日不说这些,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快些休息吧。”
这一次赵翊没有拒绝,他顺从地被苏瑾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