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活也是赶鸭子上架,已经是强人所难了。我已经干完了,饿死我了,我要走了。”聂一倩累得快虚脱了,强挣着走到药铺后院的水盆边,把手用皂角给清洗干净,放下衣服袖子。走回室内,拿起墙边自己的招牌,就准备离去。
“一事不烦二主,这事还得你继续医治。”葛郎中一个飞身,身形矫捷把准备离去的聂一倩给拦了下来。
“这是干啥?”聂一倩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剩下的咋整呢?”
“你是郎中不!”
“是!”
“那不就得了,治病救人不是你最拿手的吗?”
“可是这个人的治疗方法我从来没有见到过,学习过。”
“不就是一条伤口吗?”
“是、也不是。”
“就我这个门外汉看来,就是一条伤口,包扎包扎,消炎退烧,应该就差不多了吧?”聂一倩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那缝进去的线怎么办?”
“现在不是还没到时候吗?七天后,再想办法,找个小剪刀给他咔嚓咔嚓,把线都给剪断抽出来。”
“听着都疼。”葛郎中算是被聂一倩给整蒙了。
“这个我就真不知道了,等到七天后再说吧!”
“有你这么不负责的郎中吗?”
“你才是郎中好不好,我就是一个算卦看运势的神婆而已,被他们强行给架过来,已经使出了我的全部绝招,发挥了洪荒之力。
本来就应该是你救治他的,要说这个医治病人不负责,也是你不负责好不好?跟我可没有一点关系。”
“好像是耶。先给开一副退烧药吧!”葛郎中被聂一倩他给绕晕了,走到孙大头跟前。
“这就对了!葛郎中,你的医术精湛可是我们有目共睹,交口称誉的!”
“我确实会治疗,好像挺容易的。”漫不经心地摸着他的山羊胡子,自我表扬起来。
聂一倩趁机离开了这里,消失在众人的眼光里。
“好好照顾他,只要烧褪下去了,伤口不化脓,应该就好了。”葛郎中重新做回椅子里,回味刚刚聂一倩的整个救治流程。
聂一倩走在街道上,心里暗戳戳的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吧!活了是功德,不活是没法子,谁让我不是阎天尊呢。”
阎天尊听到后也无奈:“我也只是照生死簿上的办事,你们冤枉我了好不好。当然,聂一倩是一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