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谢共秋没有说明,但苍煜南一听既知他话里的深意。
别有用心的敌对力量,不是朝中的奸臣,就是他那几个兄弟。
至于父皇,他觉得,父皇目前还不会杀他,因为自己是父皇树立起来的一个靶子,使用的一把利剑。这么多年了,他这个靶子父皇使的一直都很顺手。
父皇把他困在南阳城,就是要让他这把锋利的剑,暂时封在南阳这个剑鞘里。
如果现在就折了他这把剑,绝不是父皇想看到的。
那剩下的人就好猜了,只能是在朝中有些势力,早就暗地里布局多年的,他那几个皇家兄弟。
“淮书你调集巡防营,把整个南阳城加大巡逻,遇有异动者,抓!”
“石英你秘密出城,前往暗卫营,抽八百暗卫前来,守在城外不可轻动。听本王传令再动。”
一阵安排,众将领命离去。
苍煜南带着军师谢共秋和近卫墨白,打马直向东城门而去。
…………
田野绿浓,细雨扑面,夜沉沉。
一弯河圈着一座小山村,正值五月,小山村静谧地闲躺在山坡的怀里。
山脚下一座小茅屋里,巨大的虎皮褥子上,女人海藻般的长发和男人狂野的发纠缠着,
热,田园只感觉到全身都陌生地被烧着。
一双有力的手,带着血腥味的粗糙的手,一只按住她的左手,另一只在挡着她的右手。
她不安份的小手,抓,挠。近在眼前的男人衣裳,却怎么也撕不开。
她热得很,头脑昏沉的很。
男人犹如山石一般,只压着她,却不肯让她继续下去。
犹如千万条虫子在她身体里爬。
唯有男人冷冽的气息,让她犹如飞蛾扑火……扭动着,手动不了,她就扭动着腰。
她的细腰,弯成了不可思议的弧度,终于抵上了那粗布衣衫下的坚硬肌理……
冰凉、细滑、坚硬……
这男人的皮肤……
浓浓的血腥味,还有那张模糊的脸,越来越近。田园终于支起上身,把自己灼热的唇贴上了一张棱角分明的薄唇……
微凉的,丝滑的,带着一股青草和阳光的味道。
就像她夏日里吃的那些冰镇水果,田园贪婪地舔了一下,再舔一下,再……
猛地,
一切瞬间发生了逆转。男人喉咙里发出一阵动物般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