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之罪。”
赵超汗珠子滚滚,听沉如莫这意思,是无论如何,他都逃不过了。
他眼角的余光瞄向纯妃。
纯妃不动声色,沉如寒上前一步,挡住他的视线:“七弟,本宫来说句公道话,这花茶若从一开始就被掺了花粉,想必赵总管也看不出,就比如咱们,现在茶就放在眼皮底下,不也是什么也瞧不出吗?”
白云浅听着这话差点笑出声,沉如寒立贤王的形象是立疯了吗?
这种话也能说得出来?
不过,这也能说明,这个赵超不冤,一定有问题,而且还与纯妃有关。
沉如莫敛下眼睑,语气淡淡:“公道?太子殿下这话,实在让本王惊讶。
何为公道?王老夫人平白无故遭此横祸,就是应该?如嫔娘娘承受不白之冤,在纯妃娘娘宫中跪了一个多时辰,就是应该?
这个奴才,身担总管之职,却一句不懂,看不出,就可以轻易推脱?
来日若是同样的事情发生在父皇身上,太子殿下,你也能站在父皇面前,替这个奴才说句公道话吗?”
沉如寒脸色骤变:“本宫并非此意……”
“不是此意就好好听着,”皇后冷然开口,“还没个结果,太子就要替个奴才说公道话,是指本宫不会公道处置吗?”
沉如寒:“……”
纯妃道:“皇后娘娘,寒儿他只是心地善良,不忍让人受过……”
“心地善良也不是这么个用法,王老夫人还在这病着,如嫔还在宫里等责罚的旨意,怎的就对一个奴才心地善良,不忍心了?”
赵超趴在地上,额头触地:“是奴才的过错,是奴才的过错!”
沉如莫哼道:“当然是你的过错!”
白云浅正在一边觉得这一番唇枪舌战实在厉害,正看得来劲儿,忽然沉如莫把目光对准她。
“白小姐以为,这茶中的花粉,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