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物间里很黑,白芍从破烂窗子里往里看,除了一些杂物之外,并不是二夫人。
白芍心里纳闷,明明看着人走进去的。
难道……
她耐着性子等,约摸一盏茶的时间,就看到杂物间的地突然裂开,二夫人从下面慢慢走出来。
在她身后,还有一个穿着黑斗篷的人。
白芍不敢惊动,直到二夫人和那人各自离去,她才悄悄回院。
白云浅一觉好眠。
趁着伺候她梳洗的功夫,白芍把昨天晚上发现的情况一五十一跟着她说了。
白云浅一怔:“有暗室?”
“正是,不过奴婢怕被二夫人察觉,所以,没有轻举妄动。”
“你做得好,白芍,”白云浅肯定道,“不要打草惊蛇,看看再说。”
“是。”
白云浅看她一眼:“你也要小心,安全为上,我看那个人不是等闲之辈。”
“是,小姐放心。”
洲儿摆了早膳,白云浅正在吃,院门口又有吵嚷声。
刘婆子声音里满是幸灾乐祸的味道:“我可不敢找麻烦,你们院儿的人多厉害啊!不过,你们再厉害,能厉害得过官府去?”
“刘嬷嬷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可不敢有什么意思,”刘婆子挂着胳膊,嘴都要咧到耳根子上,“叫你们院的洲儿出来!”
洲儿听到声音,心里有些怕:“小姐……”
白云浅不慌不忙:“不急,应该是京兆府有消息了,按照我交代你的说就行,”又对白芍道,“你送她到府门口。”
“是。”
刘婆子正叭叭说着,瞧见白芍,又缩回脖子,满眼怨毒和不甘。
“你又来干什么?那条胳膊也想挂上了?”白芍面无表情地问。
“老奴可不敢,”刘婆子阴阳怪气,一边说一边往后缩,“洲儿!外面有两位官爷找你,你还赶紧去看看!”
洲儿一听果然是京兆府的,又怕又不敢不去。
白芍走在前面,洲儿在后面小碎步跟着,刘婆子也扭着大粗腰跟上。
“你个小贱蹄子!你招惹了什么麻烦?”刘婆子盯着白芍的背影,压着嗓子问洲儿。
“我……我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不管哪样,你最好记住,你是谁的人!别他娘的得意忘形,记住了,抽空来一趟,二夫人有事吩咐你。”
洲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