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询问者恨不得可以亲自带你去的最有效办法就是贿赂到位。
高弗雷的住所离王宫很远,在这个拥挤的城市里,能够拥有自己的一座小花园这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了。
为了潜入他的家我可是做了不少的准备工作,除了应对他们家养的狗需要格外小心,对人应该就简单多了。
高弗雷的宅邸不能用奢华形容,他家就像一座艺术馆,是那种很古典的美,复杂却不繁乱,但是我无法接受的是建筑里的人物塑像……在家里摆放这些玩意到了晚上不觉得慎人么?
我倒是没什么心情在他家里漫步欣赏,在三楼最大的那个房间门口,我仔细倾听着周围发出的动静。外面的小雨还在下,这种天气最适合在温暖的被窝里睡觉,也最容易睡的死。
上锁的房间并不难被打开,只不过最好发出的声音再小些。
我感觉此时的手指上的每一块皮肤都变得异常灵敏,每一块肌肉都小心翼翼。轻轻地推开打开的门,我滑进门去。
房间里很黑,黑到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我站在门内不断地调整着我的眼睛企图适应这个环境。在看得清窗帘上透出的极其微弱的光的时候,我开始移动身形,一寸一寸的向前摸去。
呼吸变得微弱,气从喉咙和鼻腔里缓缓地流出。心脏要稳,否则心跳声会扰乱我的判断。耳朵接收着周围发出的一切响动和响动的来源。虽然此时这里安静的连根针掉到地上都会听得见。不过即使针掉到这地上也不会发出声响,因为地上是脚感极佳的地毯。
我脸上的毛发似乎也有了感觉,感受着周围气流的变化。虽然极其的黑暗,但是那微弱的光已经足够了。俯下的身子挪到窗户边上的时候我轻轻的拨了拨窗帘,窗外也是漆黑,但至少比这屋里强多了。
借着这点点光我大体看清了屋里的状况。这不是他的卧房,这是他的书房办公室!随后我拉紧了窗帘,点燃了桌上的烛台。
带锁的柜子箱子抽屉往往都有好东西,不仅仅是珠宝。虽然我不喜欢埃布尔这家伙,但是我记得他那句话。虽然来到这不属于自己的房间里性质上并没什么不同。
我不喜欢写日记,秘密还是在心里最保险。这个家伙似乎也有同样的想法,他比那个高弗雷强的一点就是他没有任何的笔记文字保存。除了别人给他的信件。虽然信件上的内容并无什么不妥,但是我记忆中还保存这个写信人的名字。
我无法确定这些信件未来到底会不会有用处,但是我依然将它们揣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