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熙熙天下攘攘,皆为利来皆为利往。普通百姓为了活命,王公贵族为了权和利。可权与利的争夺中有些行为就往往见不得光。
确切的说,到现在为止我不知道我现在究竟在干什么,思索做这件事是为了什么是一件很令人苦恼的事。或者现在也没所谓了。我不在乎巴罗夫家能不能得到那些土地,我也不在乎奥里登或者弗莱德到底是谁当上国王。
我忽然有种错觉,会不会未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我的出现或许并不是为了改变什么,可能我似乎也改变不了什么。亦或者我在等待什么,是在依然会灰飞烟灭的那一刻么……
给孤狼的报告拉尔夫连夜送了出去。我怂恿他去弗莱德那偷听点消息,他对此嗤之以鼻。不管我怎么给他形容发现新信息时的乐趣他都不为所动。所以我对他更加敬而远之,虽然没发现他看我或者看别的男人时眼神有什么变化,但是我还是担心万一爬上我的床。
我很不喜欢盯梢,等待是一个人最初的苍老。我忘了是谁说的这句话了,我觉得有些道理。也不光如此,等待更叫我无聊。布瑞尔的那个侯爷来到大使馆的时候已是黄昏。我现在不是很喜欢黄昏了,对于我而言,白天大多是浪费时间,只有黄昏后才是正式上班。
没吃晚饭的我趴在大厅上方的房梁阴暗处看着弗莱德像模像样的设宴招待这位侯爵。可这位爵爷似乎对这桌饭菜并不感兴趣。这叫饥肠辘辘的我倍感焦躁。
“王子殿下这次到洛丹伦来的正是时候。”等他们寒暄了半天,套了半天近乎后终于进入了正题。
“为何啊。”弗莱德露出不解的表情。
“我听说老国王已经病倒很久了。”
“吾王身体确实欠佳。”
“看来在王子前来洛丹伦前宫廷里已经有所准备了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子殿下来伦丹伦似乎不是仅仅陪伊芙·普瑞斯托小姐过冬幕节的吧。”
“你知道挺多的,塞班大人。”弗莱德似乎有点尴尬。
“老人家年纪大了,冬天总是很难过,你也知道。尤其是今年,格外的冷。”塞班侯爵说道。
“春天马上就来了。”
“春冷冻死牛。”侯爵知道的还挺多。“但是春雨贵如油。”
“哈,侯爵大人对耕种似乎很有研究。”大使打哈哈。
塞班侯爵并未理睬大使。“耕种讲究天时,什么时候下雨,什么时候下雪,什么时候翻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