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收拾行李?”我看着这四个雕像在打包行礼。
“嗯,你为什么不收拾?”巴雷特说。
“我没接到通知啊!”
“现在你接到了。”尼古拉斯说。
“要去哪?回塔伦米尔?”
“塔伦米尔已经是巴罗夫家的地产了,还塔伦米尔呢!我们去凯尔达隆。”尼古拉斯并不停下手里的动作。
“凯尔达隆?我没听错么?”
“不要怀疑你的耳朵。比尔先生。”萨克斯顿将他的剑从剑鞘里抽了出来。“咱们又要去那美丽的小岛上了。我记得你是凯尔达隆郡人。”
“为什么要去……凯尔达隆?”
“阿比盖尔死了!”尼古拉斯说。
“我们去吊丧么?”
“不是我们,是王子殿下。”萨克斯顿轻轻地擦拭着他的佩剑。“我们又不是他的属民。哦,你是他的属民。你这一趟可以算是顺道去吊丧。”
“去你的吧,萨克斯顿。”我不耐烦的打断了他。
“你真是个农民,比尔。阿比盖尔公爵死了,他的爵位要继承给他的儿子,就是跟我们一起强占塔伦米尔的阿历克斯·巴罗夫勋爵。不过现在要变成公爵了。可这事国王可去不了啦,只有我们的奥里登王子殿下代为效劳。准确的说,我们不是去吊丧,是给他加封,懂了吧。”萨克斯顿给我解释道。
“明天出发?”
“你说呢?”
这事安排的有些突然,明天就要出发,后天弗莱德要去洛丹伦。那我明天去哪?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被他们轰了起来。我讨厌天不亮就强迫起床,更讨厌在寒冷的冬季天不亮就从被窝爬起来出去集合。
虽然起了个大早,但是磨磨蹭蹭等到天光大亮才正式出发。时间耽误了很多,我却腾不出一点空余时间去看看那对可怜的父子。
奥里登带着我们这二十来个护卫离开了奥特兰克城。
走了整整一天,晚上奥里登来到我身边指了指我,我跟着他来到营地旁边的小树林旁。
“明天早晨我们会经过去洛丹伦的岔路口,你就去做你的事情,别忘了把他的耳朵带回来给我。”奥里登给了我一个异样的眼神。
这才过了一天又多了个条件。“还有什么要带的么?”
“如果你有机会的话,把他身上的文件袋之类的带回来。”黑暗中我看到他的眼睛中似乎闪着光。“我重重有赏。”
第二天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