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件事,我一定会全力支持你的。”王子举起了酒杯。
“为了两个家族的友谊。”巴罗夫也举起了酒杯。
“但是眼下的麻烦还是必须要马上解决。”王储说道。
“王子殿下似乎是这次剿匪的负责人,一切都还顺利么?”巴罗夫长长的眉毛盖住了他的眼睛。
“这次的匪患十分猖獗,可以说已经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剿匪的压力很大,一方面我们缺少能征战的士兵,训练有素的士兵,另一方面这方面的开销并不是个小数目。”
“王子殿下为了国家真是操碎了心呐。”巴罗夫这句话说出来后我感觉到王子似乎要吃亏了。不,是已经吃亏了。
巴罗夫果然不再接茬,然后称年长体衰暂时回去休息了。虽然巴罗夫的儿子接替了他父亲招待王子,但是我能感受的出王子此时的心情。
晚上的宴席就这么结束了,我知道王子憋了一肚子的火,我则是悄悄的变成了一个阴影。我突然知道了埃布尔说的那个或许必要的工作,虽然我不知道我接下来的所作所为是否以后会有用,但是我还是去了。
“父亲,你怎么处理奥里登的?他似乎不是很开心。”
“他今晚开心了,就该我不开心了。好的猎手首先要学会的是耐心等待,阿里克斯。”
“奥里登今晚一直在跟我提军费的事。”年轻的男人说道。
“你怎么跟他提回报的事?”巴罗夫说。
“我只是提到了弗莱德。并没有提回报的事。”
“嗯,这就对了,不要着急,你需要看清楚对手的底牌。谁先出牌谁就是输家。你做的对!”
“那封信是时候交给他了吧?”
“不,这封信可以给他,也可以不给他。现在还不是时候!”
“是的父亲。”
“温斯顿那边进展怎么样了?”老头继续问道。
“顺利,据说弗莱德那边已经迫不及待了。”
“乔拉齐的人还是从不让我失望。你如果跟他一样我也能放心退休了。”
挂在屋檐下的我脑子里不断地组合着每条信息。虽然我不是很理解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已经能品出,王子似乎已经掉坑里了。
今晚没有月亮,我站在窗前望着黑漆漆的远方,回想过去,感叹这个世界的不友善,跟我想象的那个简单的世界完全不是一回事。我庆幸自己现在没有身陷其中,即使我是被流放于此。
忽然有人轻轻的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