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数倍,你,你,你,你该不会也想学别人偷师吧!”武平气得都结巴了,这徐影怎么越来越不靠谱了呢?
自从锦潼病愈后,在内将整个平宁侯府理得铁桶般水滴不进,在外交好上京各权贵人家,长袖善舞,顺带给平宁侯府挣了不少好名声。七爷如今信任夫人,只交代徐影一干人暗中保护好锦潼就行,其余的,除非夫人有什么过火行为,方可阻止。这好端端,徐影是脑袋被驴踢了,才玩儿什么夜探酿酒作坊。
“你别胡说八道,我要那酿酒方子干什么?夫人这几个月,大肆收购粮食,我是怕酿酒作坊有什么不妥,才想去看看的。”
“省省吧你,你好歹去问下我哥再做决定啊!夫人新酿的这个酒,据说是集了粮食的精华在里边,一斤酒,至少需要十几斤粮食才酿得出呢。再说了,你没看到酿酒作坊每天推出去当饲料的酒糟有多少吗?”武平将那一小坛酒伸到徐影眼前:“就这五粮醇酿,一斤也要七八斤小麦高粱才酿得出来呢,你倒是说说,夫人大肆收购粮食有什么不妥?”
徐影愣了片刻,知道自己多此一举,白白奔跑两个时辰,冻了半宿,外带被武平这小子训了一顿,内心烦躁,只闷闷休息去了。
他们两个人只顾着聊天,又想着在自己地盘也没有可以压低声音什么的,万万没想到就被反窃听了。
张赫正常情况下,每天寅初就起床打桩练功了,徐影恰恰好在寅初归来,张赫好奇心起,躲在外边将他们的对话听个明白清楚。
张赫随锦潼到平宁侯府后,日常的确无数次发觉,似乎有人一直暗中窥探锦潼。无奈张赫几次寻根追迹,都一无所获,这让张赫一直如坐针毡,生怕暗中有人对锦潼不利。
如今真相大白,张赫提心吊胆了许久,终于安心了。郑祺琰如此对待锦潼,老侯爷老夫人的在天之灵,可以放心了!张赫替锦潼高兴,神采奕奕回去练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