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带着戾气的沈执野靠近,唐菀是怕的。
她太清楚他带着怒火的惩罚有多可怕,于是赶紧服软:“野哥,你生气啦?”手臂还乖觉的环上了他的腰身,“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下次程小姐再找来,我乖乖让她打就是了。”
他生气,气程心杳得寸进尺的寸寸逼近,也气唐菀的恃宠而骄。
被包养,却没有一点见不得光的乖巧。
她贴得紧紧地,却依旧无法熄灭男人的怒火。
他的手指如同钢铁,几乎要将她揉碎。
疼得难以忍受了,她才眼泪汪汪的挣了一下,“野哥,你弄疼我了。你要掐,不要掐我的脸好不好?”她的皮肤嫩,是冷白皮,稍微碰一下就是短时间内消不掉的红痕。
被这么掐着,时间长了肯定就不只是红痕了,说不定得留下青紫。
“怕别人看到?”
沈执野眼底着了火,眼尾挑起一抹红,那不是火,那是烧红了的铁液,视线里迸射出来的灼热温度几欲将唐菀毁掉。
她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双腿发软。
要命的是早前已经来了一回了,现在她的身体明显不能再承受一回,不然她还可以用邀请来消磨他的怒气。
那是百试百灵的法子,但是现在却不能用了。
黔驴技穷,唐菀眼底有些慌,后退几步后就重重跌在了床上。
下一秒,脚踝就被男人给扯住了。
“野哥,不……”
“不?”
沈执野冷眸,“你还没有说不的资格。”
说着,他的手再度摁在了唐菀的脸上,将她的头摁偏了过去,埋头一口咬在了她的脖颈上。
那不是亲吻。
也不是缠绵。
而是重重的一口,几乎咬掉一块肉的大力气。
瞬间就见了血。
唐菀却忍着不能尖叫,刚才沈执野那一句她还没有说不行的资格,已经叫她如坠冰窖了。
是呀,她有什么说不行的资格呢?
三年前的雨夜,她拦下他的车,虔诚的跪在车前,将自己献给他的时候,就没有说不行的资格了。
更别说五年前……
那一夜,是唐菀不愿意回忆的屈辱。
那一夜,沈执野也是这样野蛮的品尝她。
但是那一夜,他呢喃出口的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
不是程心杳。
而是另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