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一下，又缓缓坐下，他感觉胸中有股怒气。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可是这个团队的创始人！”
“对。你也是，这是我们共同创造的团队，所以没了我还有你。”轻灵说。
“可是你逃走之后，团队就失去核心，无力回天地分崩离析了，之前的努力都一去不返……”涅槃的声音里带有一丝哭腔。
“所以，这一切的起因都是我，我亲手开启的故事，也亲手终结了它，难道不好吗？你在怪我？”
“不……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大家都没有错，或者说是大家的错，都怪我们当时没人能挽留住前辈。”涅槃说。
“你现在还想让我回到那里吗？”
“不。”涅槃摇摇头，“我虽然眷恋那个时候，但是确实已经过去了，无法挽回了。因为现在的‘零之纽带’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零之纽带’。”
……
众所周知，BAES的战后处理工作里面，有消除记忆这一环。
但是有一种人例外，他们可以保留目睹灾难的原记忆。
那种就是持有灰卡的人。
往往只有对世界做出巨大贡献的人才有资格获得这种证明。
我眼前的卡洛斯先生，正是这样的一个人，所以他退役后才没有被消除记忆。
通过沟通，我确认了眼前的“鹰头人”就是卡洛斯先生，然后和他进到一个私密空间对话。
“请问有什么事吗，这位朋友？”卡洛斯先生紧张地坐在椅子上问。
我拿出我作为BAES队员的证明给他看，说：“我时间紧迫，就直说了，我是BAES的人。”
“BAES……”卡洛斯先生听后面色突变，双手紧紧抓住膝盖，“你们来找我干什么？我一直正常地生活，从来没有透露过任何信息啊。”
“你放心，卡洛斯博士，我是以个人名义来找你的，我想要你的一些资料。”我示意他冷静一下。
“我已经不是博士了。”
“那好，卡洛斯先生。”我连忙改口。
“谁指使你来的？”
“渡边贤二博士。”
“他……？那么，你想要什么资料？”他的神态有些紧张。
“有关BAES旧研究部曾经研发维亚拉疫苗的事。”
卡洛斯先生的眼神顿时变得惶恐与不安，眼睛不停地扫视着四周，仿佛时刻警惕着什么。
“不……不行，我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