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来询问了。
我扔掉信,恢复正常。
内心有种莫名的恐惧感弥漫心胸,额头直冒冷汗。
“命,你没事吧?”夏目跑过来搀扶我。
我虚弱地回答:“没事……刚刚……神秘人说的话,那个信物,是指那副画里的吗?”
夏目说:“我估计是实物,毕竟我在房子见到过许多与画里的作物相符的收藏品。”
“那我好像有点印象……在某个地方见过。”我说。
“是吗?”
兜帽男惊讶地说:“等等,你们原来认识吗?”
我们彼此隐瞒身份,他对我们的关系不理解。
夏目说:“是的,我们是工作同事。话说——你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名字,不告知一下自己的……不公平吧?”
兜帽男思虑片刻,回答道:“外特。”
夏目伸出手想和他相握:“好的,外特。既然你刚才相信我们,就证明我们有合作的可能,要不要试试?”
“不。”他往后退,又把枪举起来,对准我们,“你们刚才说的话很可疑。”
外特锐利地看着我:“按照你们说的话,你之前见过钟表是吧?”
“呃……!”
“神秘人说钟表有特殊能力,假设这是真的,很可能拥有钟表的人就是凶手,不然作案不会不留痕迹。”
“你在怀疑我们带有钟表?”
“只要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你们就都是凶手。”
夏目反驳他:“等一下,要说我们可疑的话你也很可疑啊!刚才你把另外几人逼走也可以反过来怀疑你!”
外特说:“我要是凶手的话早就开枪了!我可是无时无刻手持着枪,不像你们一样大意地佩戴。此前我可是随时都能动手,但我有这么做吗!”
这个理论很野蛮,但也确实有一定道理。
“别吵了,我没有拿钟表。”我打岔道,“而且我想起来在哪个地方看见过这样东西了——是在记录宅邸信息的书里。”
听到我的话后,两人停止纷争。
“我去找来。”
我立刻跑出房间,直奔厨房旁边的书房,进到密道,通过密道来到另一个房子的书房里。
在书房找到了那本书,准备返回时,突然见旁边的箱子有动静。
下一秒,箱盖开启,钻出来一个人。
这人居然是红颖!
她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