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愈——呃,不是,愈,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平时会忽然在我身边出现又消失掉?我平时看不见你的时候你在哪?还有你的异能是怎么回事?你所说的契约石又是什么?”
愈温柔地看着我,淡淡地说:“抱歉,我的能量已经支撑不了两个人了,而且我还有事要做,以后有机会再回答你吧。要记住,务必保管好那两根魔棒,不到万不得已别使用。平时工作也记得别那么冲动,像你的检讨写的那样:尽量别使自己受伤!”
身边的空间渐变空白。
“等等啊!愈,先回答完我的问题!”我急切地抓住她的手,但抓空了。
愈的身体同周围场景离我远去,彻底消失。
回过神时,我躺着病床上。
刚才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在我脑中像电影一样回放。
——小愈……
正遐想时,转过头来,见到床旁有个人端坐着看着我——是离乃队员。
我慌忙坐起来,说:“抱歉,我睡了很久吗?”
离乃回答:“不知道。至少我来时就见你睡着了。还说了点梦话。”
我有点尴尬:“说……说了什么?”
离乃环抱住手,托着脸说:“好像叫出个人名,叫‘小愈’什么的,叫了很多次。”
“是吗?”
“那个人是你珍视的人吗?”离乃问。
“当然。”我抿着嘴说,“虽然结识时间还不长,但感觉是个很帅气很可靠的人,简直就像我的‘姐姐’一样。在‘梦’里遇到的危险都是她解决的!”
离乃说:“那正好,我突然想问个问题,向人类学习一下——最近,我看见个有意思的东西。假设一下场景——如果,你和那个叫‘愈’的朋友遇到很危险的处境,你们之中必须有一人献出生命才能解决问题,你会选择牺牲自己,还是让她牺牲呢?”
“额?”我被这问题惊住了。
“很奇怪吗?”离乃问我。
“不……”我回答她,“如果,真的有这种情况,我一定会牺牲自己吧。”
“哪怕牺牲的过程很痛苦,令人难以忍受?”
我摇摇头:“倒不要紧,因为我没有痛觉,死的时候应该不会很难受。”
“没有痛觉?”
“应该说是疼痛的感触十分微弱吧,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说到这个,在香巴拉受到的那点伤估计才是我至今最难受的伤势,会不会那才是正常人该有的感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