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等他一身休闲家居服出来时,我已经抹干箱子并从里面取出了要换洗的衣服。
“快去吧!水开热点儿。”他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硬邦邦地对我说。
我合上箱盖,开玩笑说:“热水烫猪毛吗?”我很清楚他此刻心里正老大不痛快,故此想逗他开心一下。
“烫猪皮!反正你皮厚欠揍!”二哥陷入深棕色的四座真皮沙发里,阴沉着脸,语气依然如钢板一般坚硬,“你知道现在几点吗?你不会打个电话让我去车站接你吗?”
“咱陶镇治安好着呢!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我走到洗手间门口,靠着门框咧着嘴嘻嘻傻笑道,“比起烫猪皮,还是烫虎皮比较好,烫好了,还可以做虎皮膏药!”
二哥弹簧似的一跃而起,“看我不抽你!”
我尖叫着赶紧躲进洗手间,把门锁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