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望着窗外的雪,目光中多了几分愁苦。
“天残地缺?这究竟是怎么样的两个人物?他们为何而来?”
云朵探过脑袋来,望着他笑道,还在想那个女人?
“哪个女人?”秦越苦笑道。
“当然是天残啊!她那么美,只可惜是个瞎子。”
女人总是这般口是心非,明明她的心里极为忌惮,却还是不想放过。
“你觉得她是个女人?”
云朵脑袋瓜子有些转不过来,傻傻地看着他,小嘴微微张着,有些惊恐。
“你觉得她是个女人,那就是个女人吧。”
云朵本以为他会说出不一样的答案,但纠结来的答案却还是多了几分异样。“难不成她是个男人?”
这?她不敢想。
在她的世界里,男人和女人向来泾渭分明。
“阿史,就是你想的那个人。”秦越落寞地转过头,岔开话题道。
“哪个人?”
云朵感觉自己是不是被人下了药,脑子更加地跟不上他的节奏。
“他冲进了北山关,钻进了我的马车。秦风不是他的对手。我本以为他是来杀我的。可惜不是。他似乎是来投奔我的。看来,我们的行踪从来就不是什么秘密。”秦越拿起一块木头,选了选又放下,重新选了一块比较顺眼的木头,一刀又刻了下去。
“他是那个奸细?”云朵打了个寒颤,脸色大变道。
“他是不是奸细,对于我们来说并不重要。那是朝堂的事情。我之所以把他留下来,是以静制动。毕竟我失去了太多的记忆。”
一刀起,一刀落,木屑纷飞,秦越的手并不慢。虽然天残不是那女人,但却给了他更多的可能。
“我去杀了他!”云朵想了想。
“没有那个必要。再说了你未必是他的对手。他虽然没有用刀,但想来他的刀比秦风更快。”
云朵不服气道,“没有试过,你怎么知道。”
“他左手全是厚厚的老茧,而右手却少了许多老茧。这意味着他不是使的右手刀,而是左手刀。”
“左撇子?”
云朵哑然道。这江湖上,据她所知,能够施展左手刀的人并不多。而但凡能够使用左手刀的人,一般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北国游牧民族中,不少人善用圆月弯刀,但大多数是右手,因为右手的力气大。
从阿史的口音中,她分明感到他是北国人。北国左手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