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暗地里使用迷药,想迷晕她。”
“你!怎么知道!”莫答见鬼一般,瞪大了眼睛。这种事情他从来都做得小心翼翼。
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个魔鬼。
他也不例外。
他心中的魔鬼,除了毗伽还是毗伽。
可得而不可得这是他的悲哀,但他却从未放弃。
“倘若要不是我,以她的个性,你早就死了。”努尔泰不客气地骂道。
“我多次警告过你,她是我的女儿!她要的男人,只能是像秦越这种顶天立地的男儿!而不是丑恶万般的老鼠。我之所以没有杀你,是一再给你机会反省。你非但不懂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秦越的事情,你敢说你没有插手?你与秦国那群龌龊的软骨头暗通款曲,说什么战败,其实是你主动让偌大的北山拱手让给秦国的,目的就是让他们升官发财,让他们有机会去杀死秦越!”
一切都完了。
这个老家伙什么都知道。莫答绝望地大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不甘心的泪水顿时流了出来。
“那你为什么到今天还不杀我?”
努尔泰看着身下冰冷的雪水,恨得咬牙切齿道,因为还不到时候。你想杀秦越,我也想。他不该出现在她的生命里,他天生是一把刀,伤她太深,但我知道有人一直在为此布局。
“谁?”
“不知道。但我知道是个女人。”
莫答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他们都栽在女人的手里。他没有笑出来,努尔泰却笑了,笑得痛快,也很痛苦。
他这一生只爱过一个女人。可这女人却斩断了他的子孙根,让他成了这人不人鬼不鬼的阉人。
良久,努尔泰笑不出来了,压抑在喉咙的痨血,让他再次感到了死亡的来临。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
他不能再这样耗费下去了。
“咳咳咳,莫答你想活命不?”
这话犹如天外来音,莫答甚至怀疑他听错了。他挣扎着想要看清努尔泰的脸,却始终扭不过去。
“你如果想活命,也不是没有办法。”努尔泰自言自语道。
“毗伽在等我服软,可我的时间不多了,我等不起了。”
“你想我怎么做?”莫答对这仅存的希望,犹如捕捉到了一丝丝生命的光亮,瞬间激起了全身的力气,他猛地扭过脖子,咯吱一声,脖子脱臼了。
是人都怕死。